京都之行在即,许知予和娇月紧锣密鼓地做着准备。
想到每逢月信娇月便腹痛难受,许知予忧心长途跋涉中娇月难受,便想在出发前为她再做一次彻底的调理。
“过来。”许知予放下手里的东西,从药箱里翻出一条自制的艾炷,指腹摩挲着紧实的艾绒,“给你灸一灸,免得去京都的路上受罪。”
娇月往后缩了缩,指节攥着裙摆发白:“不用了吧……到时忍忍就过去了。”瞥见许知予手里的艾条,娇月耳根都红了,昨日官人便与自己说过方案。
“忍?”许知予挑眉走过去,把人圈在怀里,“上次喊痛,忘了?”不知为何,调理几次,都反反复复。
膝盖抵着床沿,“脱吧,我帮你,这次要治治这根!”许知予还不信了,怎就断不了根。
指尖突然轻轻按在小腹上。
娇月像被烫到似的一颤,攥着衣襟的手更紧了。
伸手,“娇月,月月?”软语。”你别脱!”王姣月攥紧衣襟缩进床角,”哪有在……在那处艾灸的!”双手护住小腹,睨了许知予一眼。
许知予晃了晃手里的艾条,一脸无辜又认真:“娇月,下极穴培元固本,你这月信腹痛的根子,我看非得从这调理不可。想想过些天启程,半道上你若痛起来,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得多遭罪?你也不想,是吧?”话音未落,她的手已猝不及防地探入,轻轻摩挲着那温软的肌肤,“听话,治好了才能省心,还是说……娇月怕我看?”
“谁……谁怕了!”娇月被她微凉的指尖激得一颤,梗着脖颈反驳!自己浑身上下哪里没被你看过,摸过,更亲密的事都做尽了……可这大白天的,如此直白地露出来做艾灸,光是想想就让她浑身燥热,尴尬,害臊!
“哦?不怕?”许知予故意拖长了调子,指尖在那处轻轻打圈,“既然不怕,娇月为何不肯?”
哎呀!慌忙拍开许知予的手!羞耻得慌!
她不得不这人绝对是故意的!但看许知予轻掩嘴,面色如常,又没证据,心里羞恼交加!
看着自己被拍开的手,许知予表面一本正经,眼底却藏着狡黠的笑,“娇月是不是不信任我的医术呀?我好伤心,好难过呀。”说着心里却乐开了花。
娇月这小模样,简直比上次偷偷塞肚兜时还要羞怯。
“才不是!”娇月梗着脖子反驳,却忍不住嘟囔,“以前也调理过,还不是会犯。”她有些泄气。“不过,比之前好了很多,只是头一两天会有一点痛了,没事的。”不想许知予担心。
“那是没用到这法子。”许知予指尖敲了敲艾条,说得一本正经,“若早用了这法子,早就断根了,何至于让你月月受苦?这次用了,保你路上无忧。”她凑近了些,温热的呼吸拂过娇月的耳廓,“娇月不想试试?我会很小心的。我会小心控温的。”
“真的?”娇月心中微动。
仔细算算,下次月信来潮,恰在去京都的半路上。看着许知予信誓旦旦的模样,再想到旅途的艰辛,她确实有些动摇。罢了,闭着眼忍忍就过去了……她自我安慰着。
“当然是真的!”许知予眨眨眼,目光灼灼,就差把‘信我’写在脑门上了。
“那……会不会很痛?”娇月还是有些忐忑,想想艾火对着那么娇嫩敏感的部位,心里就发怵。
“放心,我会非常、非常小心的。”许知予郑重保证,眼神温柔,“绝不会烫着我的娇月。”
在许知予半是道理半是诱惑的攻势下,娇月终于红着脸,咬着唇,羞涩地点了头。依她了,她是大夫,一定不会乱来。
但心里一直犯着嘀咕,自己是不是太没底线了?
“那娇月,你先躺好,放松些,我准备一下。”许知予柔声说着,转身去仔细点燃艾炷。
淡青色的艾烟袅袅腾起,带着独特的药香弥漫开来。
娇月迟疑地躺下,赶紧紧闭双眼!听见许知予靠近的脚步声,长长的睫毛紧张地颤抖着。当衣料褪去,微凉的空气拂过肌肤,她更是羞得满脸通红!
她一把拉过被子,将整张脸躲进了被子里!看不见是不是会好一点?
好一会儿L。
“娇月,你这样会闷坏的,别这样。”去揭开被子。
“呼,呼,呼点憋死。
当看许知予还盯着自己瞧时,又拽过被子,但这次她露出一双水润含羞又带着点嗔怪的眸子瞪着许知予!坏人一个,肯定是故意的。
“你以前……在你那个世界…是不是也用这个法子…骗过其他姑娘……”娇月的声音闷闷地从被里传来,话音渐弱,带着羞怯和一点不易察觉的酸意。
许知予正埋着头,闻言动作一顿,指尖随着灸火的温热,精准地在走、悬停。
娇月感到一阵熨帖的温热从穴位渗入,带着奇异的舒适感,却又因位置的私密而让她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绷紧、后缩。她咬紧了红唇,强忍着那混合了治疗感和强烈羞赧的奇异感受。
“你是唯一一,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 。
手腕带着灸火游走,那寸肌肤被熏得泛红,像落了层桃花。
许知予并不敢将艾火靠得太近,远远地悬空打转。
“嗯~”被艾火持续温熨的穴位传来阵阵酸胀温热,那感觉直钻入小腹深处,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身体敏感地收缩了一下,“烫~”她轻呼,并非真的烫伤,而是那热力刺激穴位带来的强烈感觉。
许知予闻声,立刻将艾条移远了些,动作轻柔。她看着娇月那副忍羞的模样,看着她微微起伏的曲线和泛着诱人桃色光泽的肌肤,只觉一阵口干舌燥,忍不住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她承认,选择这个穴位,除了确实对症,也夹杂着那么一点点……不可言说的坏心思。
此刻,那点心思被眼前活色生香的画面无限放大,让她脑袋都有些发懵,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见许知予盯着自己发怔,也感觉到了她的情绪变化。
一动不敢动。
……
空气中只剩下艾烟升腾的细微声响和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直到一小撮艾灰不经意间飘落,恰好掉在娇月敏感的肌肤上。
“啊!”突如其来的微烫触感激得娇月浑身一颤,叫出了声。
许知予赶紧移开!
但这一颤,如同点燃引信的火星!娇月本就是半推半就,她又怎会不知许知予那点小心思?她心中那点羞恼和戏谑之意也被点燃——她可不想总被这个坏蛋欺负!
她忽然心一横,双腿往两边叉开了些,幅度不大,却足够让那片被艾烟熏红的肌肤完全暴露在对方视线里。
“砰——”许知予只觉得脑子里炸开了烟花。
胸腔瞬间被什么东西填满,心跳快得像要撞碎肋骨,眼睛里也像是进了火星,烫得发疼!她看着娇月那副似拒还迎的模样,看着她咬得发红的唇瓣,再看看手里的艾条,她再也忍不住,猛地俯下身,一口吻了上去。
“哎呀!”娇月一阵惊呼!她……,要死啊!
帐幔被艾烟熏得发沉,将两人的喘息裹成一团湿热的雾。约莫三分钟后,许知予才稍稍退开些,鼻尖抵着,两人都喘着粗气,眸子里的情潮像要溢出来。
就在许知予不满足亲吻,还想进一步时,娇月忽然撑身坐起!
发丝垂落,扫过许知予的脸颊。
趁着对方喘息的间隙,娇月猛地将她按住。她捧着许知予的脸,自己也急喘着粗气,水润的眸子紧紧盯着许知予已然泛红的眼仁,带着一丝挑衅和决心,俯身便主动吻了上去,贝齿轻咬住许知予的下唇。
许知予早已情动,欣喜,半眯着眼正享受着娇月难得的主动和唇齿间的香甜,脖子却突然感到一阵冰凉!
“咔哒”一声轻响,是金属锁扣闭合的清脆声音。
“什么?”许知予瞬间从情迷中惊醒,分开胶着的唇瓣,低头看去。
只见一条长长的铁链,正紧紧地缠在了自己的脖颈上!而链子的另一端,握在娇月手中。
“娇月?你这是做什么?”许知予满心疑惑,伸手去摸那冰凉的铁链。
“锁住你呀。”娇月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带着狡黠的笑容,轻轻晃了晃手中的链头,“官人,这条铁链,你可还记得?嗯?”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危险的诱惑。
许知予拉着脖子上的铁链仔细瞅了瞅,“这…这不是……”这不正是当年用来锁住娇月脚踝,将她囚禁在柴房的铁链么!“它怎么还在?你不早就扔了吗?”她的声音有些干涩。
娇月拖着铁链,笑容更深,带着一丝掌控的快意:“扔?呵,奴家可一直都好好地收着呢。”她的小嘴凑近许知予的耳畔,温热的气息带着魅惑,同时,握着链头的手用力一拽!
“呃嗯~!”许知予猝不及防,向前一扑,脖子被勒紧,呼吸骤然一窒,脸瞬间涨红,本能地伸手想去解开那锁扣。“疼……”
“呵,当初你锁我的时候,可没管我脚腕疼不疼。”娇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追忆的冷意,手上力道不减反增,将许知予更用力地拉向自己。
许知予被勒得有些出不了气,娇月不会真要谋杀‘亲夫’吧!“娇、娇、娇月~”手指去扣锁链!
娇月的指尖轻轻划过她胀红的脸颊,挑起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眼神带着探究和一丝报复般的快感。却在看到许知予蹙眉时,悄悄松了松力道,“许二,被锁住的滋味,怎么样?嗯?”
“咳咳咳!紧…紧紧!”许知予被勒得差点眼前发黑,窒息感让她剧烈咳嗽起来,挣扎着去掰锁扣。
看着许知予因窒息而痛苦涨红的脸,娇月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和后悔,手上力道立刻又松了几分。
新鲜空气涌入肺部,许知予贪婪地呼吸着,咳嗽渐渐平息。
“官人……”娇月的声音带着担忧和后怕,连忙帮她轻拍后背。自己就想逗玩一下。
就在娇月心神稍懈的瞬间,恢复过来的许知予眼中精光一闪!
嘿!娇月这家伙,居然这么刺激!
“看招!哈哈!”
她猛地出手,手指如电,精准地偷袭娇月腰侧最怕痒的软肉!
“哎呀!你……你耍赖!哈哈哈……”娇月猝不及防,本绷着的脸再也绷不住了,‘哈哈哈,哈哈哈’被挠得花枝乱颤,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手上顿时脱力。
手里的铁链也松了。
许知予趁机夺过铁链,手腕翻转间,铁链缠绕住了娇月的颈间,动作快得像变戏法。一条铁链,两头各锁着一人。
“哈哈!”许知予得逞地大笑,眼中闪烁着恶作剧成功的亮光,“原来,娇月喜欢这么玩?嗯?”反挑下巴!
“你……使坏!”娇月又气又笑,抬手捶了她一下,却因为铁链的牵扯,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倾,正好跌进许知予怀里。
“是我坏还是你坏?这链子可是娇月你自己备好的,哼哼。”许知予箍住她的腰。
“你…坏死了!敢说你没欺负我?”娇月又羞又恼,红着脸捶打许知予的肩膀,试图挣脱。
许知予轻松抓住她挥舞的手腕,牢牢扣住,得意地挑眉:“我哪有坏?不是娇月想这么玩的吗?那我可就不客气啦!”话音未落,直接对着那双气鼓鼓的唇瓣,狠狠地亲了上去!
“唔……”娇月试图偏头躲闪,后脑勺却被许知予温热的手掌稳稳固定住。而两人的脖颈又被铁链相连,娇月根本避无可避,只能被迫承受这霸道又热烈的亲吻。
舌尖被卷住的瞬间,娇月总算认输,哎!本想扳回一成,结果反倒又被这人占了便宜,失算!娇月心中哀鸣,身和心却软了。
指尖轻轻蹭过许知予的唇角,动作慢得像在描摹什么。“官人脖子上都红了。”娇月的声音软下来,带着点心疼,指尖抚过那道被铁链勒出的红痕,“要不……解开吧?”
许知予捉住她的手,往唇边送了送,吻过她的指尖:“不解。”
“你……”
娇月感觉这次自己玩大了,面红耳赤,想抽回手,却被攥得更紧。
许知予的吻渐渐温柔下来,舌尖卷过她颤抖的锁骨,在那处留下细碎的吻痕。“要锁……那便锁一辈子。”她的声音混着呼吸,带着浓重的情意。
“官人~”
“娇月,月月~”
许知予拉过被褥,将两人盖住。
铁链在被褥间轻轻晃动,随着动作发出金属的碰撞声,奇异地搅不碎帐内的温情,吸收着彼此身体的热量。
娇月被这深情而霸道的吻吻得浑身发软,理智早已飞到九霄云外。她放弃了抵抗,主动搂住许知予的脖颈,热烈地回应,在唇舌交缠的间隙:“好,一辈子。”
“嗯,一辈子。”许知予
覆上,要爱一辈子!开心一辈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