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座小说网 > 百合耽美 > 我被豪门Enigma标记了 > 第58章 正文完
    第58章 正确我对你一见钟情(正文……


    老,老公?


    阮舒阳热得不清醒,但依旧觉得这两个字很难开口,难以启齿,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我们已经结婚了。”裴思越低声诱哄,声音像是一杯醇厚的红酒,香气醉人,“你要叫老公。”


    阮舒阳绝望地发现,即使没有信息素他还是逃不开裴思越的诱哄。


    他热得眼眶和眼尾都红了,身上没有一点力气,就连抓着裴思越衣服的手指都要慢慢滑落。


    裴思越握住他细嫩柔软的手指,凑到他脸颊边说,“软软,叫了就给你。”


    阮舒阳情不自禁地蜷缩着身体,声音好像小猫伸出软乎乎的爪子在挠人。


    “老,老公。”


    下一秒他就被裴思越转过去,被标记。


    他闭上眼睛,像是被大海拥抱,被海水亲吻。


    等再回神时裴思越抱着他在亲吻,他几乎软成一滩水靠在对方怀中,没有一点力气,呼吸间都是灼烫的气息。


    ……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上次裴思越说进不去了。


    因为就算是发情期的时候,他也像是被劈开成两半,疼到裴思越的信息素都没有办法缓解。


    ……


    他被海浪不断地拍打,拍打到后面铃兰花的花瓣被海水冲散,层层叠叠的花瓣露出缝隙,飘散出甜腻的花香。


    好像有什么要永远印在他身上,他忽然控制不住地哭泣着,不停颤抖,心里面满是害怕。


    裴思越紧紧地抱着他,在他耳边说:“软软,我爱你。”


    “我的软软永远都会拥有最自由的灵魂。”


    “我也会继续研发标记清洗术后药物,让这款药物可以在enigma的永久标记清洗手术后使用,你不要害怕。”


    “但我不会让你有机会用,会永远对你好。”


    ……


    裴思越轻轻压了压他的肚子,将他抱起来去浴室里洗澡。


    阮舒阳隐约感觉肚子里好像有水在晃,不知道是饿得还是什么。


    清洗的时候很困难,裴思越用手指一点点帮他弄开后洗,洗了很长时间。


    他颤抖着想躲开,却没有一点力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失去意识,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十多个小时以后。


    Enigma太可怕了,让发情期的omega都昏睡十多个小时并且没有身体上的需求,醒来的时候还是浑身酸软无力的状态。


    他躺在床上缓了片刻,随后慢慢坐起来,下意识地摸摸肚子。


    肚子里好像什么都没有了,已经清洗干净,他的身体也没有明显变化,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上带着裴思越的痕迹。


    好像也没有多么害怕和恐慌。


    房间门被人打开,裴思越端着餐盘进来,看到他醒了并不意外。


    “软软,吃饭了。”


    小岛靠海,冰箱里提前准备好的食材都是海鲜居多,裴思越将煎好的鱼排和做好的海鲜粥放在旁边的桌子上,走过来坐在床边抱着阮舒阳,一边帮他按摩腰一边问:“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阮舒阳靠在裴思越怀里,深吸了一口气,蹭蹭对方的胸口,“很累。”


    又是那种说不出来哪里不舒服,但很累的感觉。


    裴思越把他抱起来,放在提前垫上软垫的椅子上,将鱼排和海鲜粥推到阮舒阳面前。


    阮舒阳十多个小时没吃东西,饿得前胸贴后背,闻到食物的香气后立刻拿起餐具开始吃。


    吃的时候他看向窗外的大海,私人海岛附近的海域很干净,海水清澈见底。


    裴思越见他一直在看海,就说:“软软喜欢的话,过几天带你出海看。”


    阮舒阳好奇:“为什么不是现在呢?”


    裴思越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软软喜欢在船上?也不是不行,只是现在的天气可能有些冷。”


    阮舒阳差点把头埋在胸口里,“哥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差点忘了自己还在发情期,可能是因为被满足得很彻底,他的身体到现在也没有酸软无力又想要的感觉,导致他都忘记身体状况。


    “我不要在船上。”他摇头,“哥哥不要了。”


    但这一次裴思越没有答应他,只说:“以后都会尝试。”


    阮舒阳:“……”


    ……


    这次发情期让他见识到裴思越的可怕,到最后他都不知道是谁在发情期。


    他受不了了想跑却被拦腰抱回来,平时宠着他哄着他的enigma这次好像完全听不到他说不要了,吃不下,肚子都鼓起来。


    裴思越只在他耳边说:“软软,你可以的。”


    从前的克制和斯文仿佛一层脆弱的皮,轻易就能被撕掉,撕掉后裴思越将他彻底吃拆入腹。


    Omega的皮肤很娇嫩,手劲大一点就会留下痕迹,阮舒阳这些天里皮肤几乎没有哪一个地方是干净白嫩没有痕迹的。


    眼泪没有带给他丝毫的怜惜,只有更加凶猛的掠夺。


    而且裴思越有时还喜欢自己的东西多留一会,当然时间不长,通常只有一小会儿,因为裴思越说时间久了会不卫生。


    他听的时候满脸羞红,几乎想捂住耳朵却手臂酸软得没有力气。


    虽然每次都会很快就帮他清洗干净,不用他自己动手,但洗的时候动作也会很羞耻。


    他问过为什么不带套而是自己吃药,裴思越说enigma的动作通常很激烈,戴套容易滑脱和破裂。


    阮舒阳感受过几次,彻底相信这个解释。


    因为真的很激烈,很多次他都觉得被撞坏了,回过神来的时候又好好地。


    这些天过得荒唐到他不知今夕何夕,直到裴思越带他出去看海那天,他拿出手机发现已经过了七天。


    年都快过完。


    依稀记得除夕那天裴思越对他说过新年快乐,但他那时困得睁不开眼睛,含糊着想说新年快乐,却好像没说出口就睡着了。


    就算是出海玩他也几乎没有任何力气,穿着厚厚的衣服被裴思越抱到船上,裴思越开船载他去看海。


    大海深处的海水澄澈纯净得很难用语言来形容。


    一眼望去清澈见底,海底的细沙和礁石清晰可见,成群的鱼虾在海水里嬉戏玩耍,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他们出海这天的天气很好,可以眺望到远处海豚在浪花中跃出。


    阮舒阳靠在裴思越怀里好奇地问:“哥哥从前开过船吗,有没有看过海?”


    “看过海,没有开过船。”裴思越回答,“前段日子特意去学的。”


    “那哥哥会开飞机吗?”


    “会开。”裴思越点头,吻了吻阮舒阳的脸颊,“软软想学么?”


    “有点想。”阮舒阳笑着说:“有些想学开飞机,还有点想学射-击。”


    裴思越答应他:“好,那我们下次出来玩的时候带你学开飞机和射击。”


    **


    十天的时间过去,重新回到B市后,阮舒阳觉得他们应该不用过夫夫生活,毕竟裴思越自己都说过不在发情期进不去。


    裴思越却说刚开始比较困难,后面能承受了会好很多,平时也可以就是前戏的时间会很久。


    但裴思越每次都很有耐心地帮他弄,很多时候他觉得很难耐觉得可以的时候,裴思越还是很耐心地继续弄,克制地看着他,只是那双漆黑的眸子像是要吃掉他。


    甚至有一次,裴思越刚开始弄他的时候M国那边有个紧急电话会需要参加,裴思越就给他比了一个“嘘——”的姿势,继续用手指弄他,自己则衣着整齐地坐在电脑面前开电话会。


    摄像头只能照到胸口往上的位置,电话会里没有任何人能看到裴思越一本正经地坐在镜头前开会,手指却在身边的床上挑逗自己的omega,像极了西装流氓。


    阮舒阳害怕叫出声被电话会里的人听到,只能抓着裴思越的枕头咬,等后面电话会终于开完时,他气得抓着裴思越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下,在对方肩膀上留下两个小小的牙印。


    **


    时间很快就来到开学,开学前阮舒阳一本正经地跟裴思越强调:“哥哥我要好好上课,你一晚上最多弄一次,不能再,再像之前一样……”


    一晚上弄好几次。


    他从海岛上回来后,基本都是第二天快中午才能醒,下午才起床去摸鱼上班的状态。


    倒也不是裴思越每天都弄得很晚,而是enigma和omega的体力差距太大,就算只弄两次也是第二天早上爬不起来的状态。


    所以他才说最多一次。


    希望弄一次的话他能有精力去上课,实在不行就只能拒绝裴思越了。


    虽然拒绝好像很难,他经常想着拒绝的,但裴思越总会让他没办法拒绝。


    不过他要上课,真的没有那么多力气跟裴思越弄。


    裴思越听后没有说好不好,只看着阮舒阳,看到后者脸红得低下头后才问:“软软不喜欢么?”


    阮舒阳红着脸说不出话来,像是鲜嫩可口的水蜜桃,让人想咬一口。


    “你应该很喜欢,每次都很舒服得叫出来,弄湿我……”


    他忍不住去捂着裴思越的嘴。


    这不是舒服不舒服的问题,他要上课,要学习。


    裴思越被捂住嘴也没有反抗,只低头看着他,目光灼灼。


    阮舒阳可怜兮兮地恳求:“哥哥我真的想好好学习。”


    裴思越到底舍不得小omega整天没精打采强撑着去学习,只说:“那周末要陪我。”


    阮舒阳听到裴思越肯退让,立刻点头答应:“好。”


    裴思越很不满意这个简短的回答,搂着阮舒阳的肩膀问:“要叫什么,还记得么?”


    阮舒阳不好意思地看着裴思越,期期艾艾地喊道:“老,老公。”


    **


    开学后,阮舒阳忽然觉得时间比寒假多,因为寒假的时候裴思越一个人就几乎霸占他所有的时间,他累到多半躺在床上睡觉,开学后上课时偶尔摸鱼,他还看到些新闻。


    比如说陆铮前几天被捕,目前的罪名是凌-虐并且恶意终身标记多名omega,涉及不正当的商业竞争等等。


    就在他看到陆铮的新闻没多久,裴思越又告诉他三月中有裴氏企业的周年庆典,让他一起去。


    阮舒阳说好,又开始认真上课。


    阮氏珠宝买下来后,裴思越就请职业经理人帮他在企业里进行过大清洗。


    去掉所有尸位素餐的阮姓家族人,裴思越对这些人从来没有任何好感,这些人看着阮舒阳受苦这么多年,从没有提供过任何帮助,现在也别指望他会手下留情。


    接着职业经理人又整合一些位置不好的店面,重新更换品牌LOGO,实体店和网店的款式都换成阮舒阳新设计的款式。


    真正重新给珠宝品牌起名字的时候阮舒阳并没有将珠宝品牌命名为虞氏珠宝,他不想做一个传统的家族企业,因为家族企业诟病太多。


    他给新的珠宝品牌起名叫“思华年”。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阻隔材质的项链卖得很好,他设计出来的普通款已经卖出去三位数,营业额上亿。


    因为项链造价昂贵,通常不采用快递的方式,而是选择线下门店提货或者送货□□。


    有些顾客选择线下门店提货,在逛街的时候顺便过去拿项链,看到店里漂亮的珠宝款式,喜欢就会买点。


    一来二去,思华年这个珠宝品牌慢慢取代人们对阮氏珠宝的印象。


    思华年的款式新颖又漂亮,虽然高端产品的价格让人望而却步,但也有很多价格亲民的款式,销量和净利润慢慢变好。


    偶尔阮舒阳路过思华年的专柜,看到里面的客人多了很多,忍不住跟裴思越分享:哥哥,思华年店里好多人哦~


    裴思越:软软很厉害


    阮舒阳发了个叉腰的表情,随后说:我就是看到设计出来的珠宝有很多人喜欢,觉得很幸福


    **


    一晃眼,就到了裴氏企业周年庆的时间。


    阮舒阳被裴思越带到对方在瀚峯集团的办公室里,办公室位于整座写字楼的最高层,面积极大,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可以俯瞰B市繁华地段的夜景。


    霓虹灯在脚下接连亮起,交织成辉煌的万家灯火。


    阮舒阳的手贴在落地窗的玻璃上,想抓住什么却是徒劳无功。


    裴思越正在身后标记他。


    正如对方之前所说,终身标记后他就没有那种对enigma信息素上瘾的感觉,但还是很喜欢裴思越的信息素,会想要,得到的时候觉得很舒服。


    所以他也一直没有办法拒绝裴思越的标记。


    但这次标记的时间太久了,信息素一点点地流入,让他有种吃不下的感觉。


    “哥哥……”他承受得很辛苦,“太多了,我吃不下。”


    裴思越的嘴唇贴着他的腺体,说话间嘴唇擦过,阮舒阳敏感地瑟缩下。


    “马上就好。”


    阮舒阳闭上眼睛,轻轻颤抖着。


    口中说着“马上就好”,但是等真的结束时已经是一刻钟以后。


    如果没有裴思越的手臂扶着他,他险些腿软到跌倒。


    他身上全都是裴思越的信息素,跟对方有一样的压迫感。


    Enigma恶劣的习惯,聚会前补标记。


    裴思越搂着阮舒阳的腰,半扶半抱着带阮舒阳下楼去参加庆典的晚宴。


    下了电梯后,阮舒阳搂着裴思越的胳膊沿着红毯走进布置好的宴会厅,两个人手指上同款复古造型和设计的婚戒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流动的美。


    进到宴会厅里,当媒体的镜头对准他们时,裴思越忽然在镜头前公然轻吻阮舒阳的脸颊。


    阮舒阳惊讶地看着裴思越,随后就感觉到裴思越握了一下他的手后松开,上台去致辞。


    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裴思越是不是在媒体面前秀恩爱?


    不远处的裴思明看到这一幕,气红了眼睛。


    分明是他的未婚妻,裴思越不仅抢走,还堂而皇之地在媒体面前宣誓所有权!


    这个场景裴思明无论看多少次,都会气得心肝肺疼。


    好不容易等到裴思越上台致辞,他穿过拥挤的人群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来到阮舒阳身边。


    他去找陆铮的罪证时被对方的保镖发现,逃跑中不小心摔断了腿,伤筋动骨一百天,他现在是打上石膏拄着拐杖才勉强能走的状态。


    医生本来不让他参加,但他不肯放过这次见阮舒阳的机会,还是坚持来了。


    阮舒阳坐在角落里,安静地看着在台上致辞的裴思越。


    裴思明近距离看着阮舒阳,忽然觉得对方跟半年前有很大的区别。


    半年前的阮舒阳形容枯槁,神情拘谨又小心翼翼,一举一动都透着紧张。


    现在的阮舒阳笑容干净明艳,杏腮雪肤,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裴思明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堵在他喉咙里,让他说不出话来。


    他一点点走近阮舒阳身边,还没等靠近就有种很熟悉的感觉,熟悉到像是在面对裴思越。


    裴思明:“……”


    他几乎敢肯定,裴思越是故意的。


    对方猜到他可能会出现,没有刻意阻止,却在阮舒阳身上留下很深的痕迹,让他知道阮舒阳属于谁,也让他看到两个人手指上显眼的同款婚戒。


    他在阮舒阳身前几步远的距离停下脚步,语调艰难地跟阮舒阳说:“我帮你报仇了。”


    阮舒阳看到裴思明后神情很冷淡,听到对方的话也没什么反应,只略一点头。


    时隔很久,他好像都记不起来从前面对陆铮时候的害怕和惊恐。


    裴思明看到阮舒阳神情冷淡,没有任何变化,心里面的苦涩像是漩涡逐渐把他淹没。


    “我,我以后会尽量少出现在你面前。”裴思明艰难地说,好像在和心中最难以割舍的事物做道别,“祝你,祝你幸福。”


    “那就不见。”


    裴思越不知道什么时候致辞结束,走到阮舒阳身边搂着自己的omega,冷漠地看着裴思明,为这一场对话画上句号。


    裴思明:“……”


    他要对大哥的寡廉鲜耻,堂而皇之抢人的举动气炸了,但看着阮舒阳依偎在裴思越怀里,还是忍着气到内伤吐血的感觉,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慢慢离开。


    这件事情是他自己愚蠢做了小丑,怪不得别人。


    是他一开始就做错事情,但明白得太晚,一切都已经来不及。


    裴思明只是一个简单的插曲,阮舒阳没有在意,笑着问裴思越致辞怎么样。


    阮舒阳发现生活好了后心境会开阔很多,对很多事情都不计较,只关注眼前的生活就好。


    裴思越认真看着阮舒阳的神色,发现对方确实不在意刚才的事情后,随意说了几句致辞的事情。


    阮舒阳看到裴思越一直在看他,吐了吐舌头调皮地问:“都多久了,哥哥不会还介意裴思明的事情吧?”


    “叫老公。”裴思越搂着他后腰的手轻轻拍了下,随后点头承认:“你曾经喜欢过他。”


    “唔……”阮舒阳沉吟片刻,认真地跟裴思越说:“哥哥,其实现在想来我觉得那不能算是喜欢,应该是我对逃离当时生活和处境的一种寄托。”


    这种寄托像是天边的云夏天的风,一吹就散了。


    裴思越露出很浅淡的笑容,低头吻了吻阮舒阳的脸颊。


    无论是不是真的喜欢,现在人都是属于他的。


    而且裴思明也“自愿”去非洲做援建,为公益事业添砖添瓦来赎罪,以后阮舒阳应该是见不到裴思明了。


    今天是最后的道别。


    **


    第二年的四月份,阮舒阳二十岁生日当天,跟裴思越一起在国内领证结婚。


    他好奇地看着手中的大红本子,品评道:“我觉得比M国的有仪式感。”


    裴思越则是问:“婚礼想在哪办?”


    阮舒阳想起上次的订婚典礼,觉得好累,就说:“不知道,再想想吧。”


    “那好。”裴思越淡定地回答:“我们先去度蜜月。”


    阮舒阳:“……?”


    他哭丧着脸看裴思越:“哥哥,如果度蜜月的话我想出去玩,不想一直住酒店。“


    从前裴思越带他出去玩的时候,他多半都躺在酒店,因为真的爬不起来。


    虽然做那些事情的时候他也很快乐,但人真的不能一直躺在床上,他也想去看风景。


    裴思越好笑地看着他:“软软,我说的就是带你去玩,你以为是什么?”


    阮舒阳戒备地看着裴思越,开始约法三章:“我们说好,出去玩的时候就算要做一晚上也最多一次。”


    裴思越安静地听着,还十分配合地点头,只是在阮舒阳说完后问:“那如果是软软想要呢?”


    阮舒阳:“……”


    他羞红了脸,虽然大部分时候都是裴思越主动,但他偶尔也会想要……


    他鼓着嘴锤了裴思越肩膀一下,小声嘟囔着:“到时候再说。”


    裴思越无可无不可地说:“好。”


    随后他们一起看蜜月的地点。


    只是蜜月地点还没选好,学校里又来通知,说大三的学生可以选择出国交流一年,阮舒阳很心动,回去跟裴思越商量这件事。


    出国留学也是人生经历之一,阮舒阳想在大学体会到。


    裴思越不反对,只说要去的话必须去M国,因为睿迹的总部就在M国,他可以跟着一起陪读。


    同时明确表示他不接受长期异地。


    阮舒阳对于去哪个国家没有太大执念,只是想去国外体验一下不同的风土人情,最后也选择M国NY的一所大学做交换生,在八月底飞M国交换一年。


    裴思越作为家属,跟着去陪读。


    作为交换生的阮舒阳生活丰富多彩,经常参加学校的各种实践活动,参加校级比赛,和朋友一起做短途旅行,还要忙自己的事业,有的时候一星期不着家,甚至比裴思越还忙。


    每当他一星期不着家,回家后看到裴思越黑着脸等人,他就会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撒娇,让自己的enigma不要生气。


    虽然总是免不了被拖到床上收拾,但裴思越似乎拥有足够的耐心和包容,每次都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其实有的时候被收拾的感觉也不错。


    阮舒阳拍了拍发烫的脸颊,每次想到“收拾”的过程,就觉得他变黄了。


    一年的留学时间很快结束,他回到国内准备大四。


    裴思越问过要不要读研究生,他觉得现在并不想读,想先专注事业和生活。


    以后如果怀念读书的感觉可以再申请研究生。


    就这样,他大四毕业后离开校园。


    裴思越特意空出半天时间陪他参加大学的毕业典礼,用相机给他拍照,他看着镜头里的自己,随后从手机翻出从前高三的毕业照,看着两张照片里的人,几乎认不出从前的自己。


    这四年他长高了很多,像树林间拔节生长的青竹般悄然长高,身材纤瘦修长,笑容干净明亮,双眸一如初见时清澈见底,只是褪去了最初的胆小和怯懦,变得明艳大方。


    裴思越看着照片里两个截然不同的阮舒阳,忽然有种养的孩子终于长大的感觉。


    他低头吻了吻阮舒阳的额头,轻声说:“我的软软长大了。”


    阮舒阳点头,“是呀,我都大学毕业。”


    他忽然很感性地去抱住裴思越。


    “哥哥,我觉得这四年过得很幸福,好喜欢和你在一起。”他说到这里不好意思地笑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你当初为什么帮我呀?”


    这个问题他想问很久了,但总是没找到合适的时候,后面又觉得答案没那么重要,他们过得幸福就好。


    现在恰好时机和气氛都很合适,他就问出来。


    “软软,我告诉过你。”裴思越稍稍俯身,凝视着阮舒阳的眼睛,看到对方琥珀色的眼睛中倒影出自己的样子,声音沉缓温柔:“因为我的信息素比我本人更早知道,我爱你。”


    “我对你一见钟情。”


    阮舒阳闭上眼睛,拥吻裴思越。


    很多时候他都会忘记自己是个带有终身标记的omega,因为终身标记并没有让他感觉到束缚和控制。正如裴思越之前在终身标记时承诺的一样,对方的确没有束缚他,也没有限制他,而是选择在他的脚腕绑上一根看不见绳索,无论他飞得多高多远,总会回到自己身边。


    这根绳索足够长,长到不会影响他的任何行动,只会在他想要休息想要回家的时候,给他最舒适的避风港湾。


    裴思越会一直等着他,陪着他。


    他会永远拥有最自由的灵魂,也会拥有最温暖舒适的港湾。


    幸福与否从来不取决于终身标记,而在于有没有遇见正确的人。


    裴思越就是那个正确的人。


    决于终身标记,而在于有没有遇见正确的人。


    裴思越就是那个正确的人。


图片    【星座小说】XinGzuoXs.COM【星座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