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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1章 第 81 章 “你放开我,我还没消气……


    待褚逸哄顺儿睡下后, 他披上较厚的外袍便朝着议政厅赶去。


    褚睿正与群臣商议此次盛迁衡被围城可有脱困之法,可群臣皆认为应当来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之法。


    大臣以为等卢文翰即将攻破大陌新都时, 他们再出兵一举拿下。


    如此黔霖多年受制于大陌之困局迎刃而解。


    褚睿扶着额,一时间不知该同大臣如何解释他的弟弟乃大陌皇后。


    自他接回褚逸,他一度隐瞒褚逸与盛迁衡的关系。


    这群大臣若是知晓, 怕不是会不认褚逸王室的身份, 甚至可能讨伐褚逸竟做出背叛黔霖之事。


    褚逸站于殿外听着大臣的提议, 徐徐转身往回走。


    莲房见状问:“殿下,您这是不找王爷了?”


    褚逸摇头, 他裹紧身上的衣物,即便再担忧盛迁衡亦无比冷静,道:“兄长有他的难处, 他是黔霖的王, 黔霖与大陌对峙多年, 岂能一朝一夕便改之?我若是那时进殿求兄长帮助,那群大臣该如何看我如何看兄长?


    我虽是黔霖皇子, 可终究为质多年。眼下又与盛迁衡成了亲有了孩子,那些大臣又年事已高,观念陈旧断不会站于我这边。与其让兄长陷于两难的境地,不若我自寻他法。”


    莲房扶着褚逸, 担忧他还在月子中受凉,道:“殿下您走慢这些,您这身子才刚恢复没几天呐!”


    褚逸哪还能坐的住,眼下他已然知晓他并非穿书而来。那他原先脑海中的剧情到底会不会按部就班地进行下去无从得知。


    他依稀记得大陌因一场战役损失惨重,盛迁衡因此重伤重病难愈。他努力稳住心绪,想着对策。


    默书已去打探前线战况, 褚逸则重回殿宇坐于顺儿的摇篮前,眼神空洞着轻摇着摇篮。


    待默书赶回时,褚逸已然双腿麻木亦不知。


    他陡然起身险些摔倒,直至双腿恢复知觉才行至桌案前,问:“如何?”


    默书:“殿下,新都城易守难攻,卢文翰暂时亦无可奈何。可若是一直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褚逸揉着额角,思忖良久。卢文翰原本为监察御史,乃文官。眼下这番倒更像是常年于前线指挥作战的武将所为,若他未猜错,卢文翰背后定有高人指点!


    莫不是盛迁衡身侧出了间隙?否则卢文翰怎么可能这般顺利便能围城?


    还是说盛迁衡在将计就计?可他竟未曾想过他会担忧吗?


    他只觉许久未这般出谋划策,顿时头疼不止。


    他喝了口热茶,继续问默书:“可有发现卢文翰等人的粮仓于何处?”


    默书细细回想着,“卢文翰的兵马皆于新都外扎营,想来粮仓应当也在其中,殿下是想火攻?”


    褚逸颔首。议政厅那群老头有一句话说的不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却为良策。


    只不过他要将卢文翰打个措手不及!让他无心再攻城!


    他立即唤来盛迁衡命暗中保护他的暗卫,低声吩咐好一切。


    ————


    盛迁衡坐于新都皇宫内品着茶,他怕与随风的计谋走漏风声,便谁人皆不曾知会。


    他听着守城门的侍卫,急匆匆来报:“陛下,卢文翰等人虽攻不进来,可再这么耗下去,该如何是好啊?”


    褚逸摆手,瞧着俨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道:“你且好生守着便是。”


    他已派随风易容混入卢文军队中暗中行事,一切皆等随风的好消息。


    明日他再派人假意送去休战书,届时卢文翰放松戒备一切便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盛迁衡正品茶的功夫,刘德善着急忙慌地闯入,气喘吁吁道:“陛下,李答应怕是要生了,正派人来请您去瞧瞧呢!”


    盛迁衡轻抬眼帘,凝眸细看刘德善。刘德善如此年岁,一个宫中妃嫔临盆,本应司空见惯,他何至于如此忧惧?


    他冷冷道:“那便是去请产婆和御医,朕去了便能叫他生出来吗?”


    刘德善尴尬一笑:“可是……李答应怕是生不下来啊!”


    盛迁衡拿起杯盏砸向地:“怎么难不成李答应腹中是你刘德善的孩子,比朕还担忧?她生不下来是她的命,朕去不去还需你来决断不成?”


    刘德善立即跪地,不敢再多言一句。方才李答应殿里的奴才塞了不少银两给他,怕是帮不上忙喽。


    盛迁衡看似丝毫不在意李若桃的命,但还是暗地里派人去请了有经验的产婆。若是这若桃的孩子没生下来,届时还如何证明不是他的孩子?


    况且生育却为一件险事,纵使不是他的孩子,那也是一条来之不易的生命。


    *


    翌日天不亮,褚逸便起身换了套夜行服,欲动身。


    而他派出的暗卫探清楚卢文翰的军营与粮仓位置后,便趁乱一把火点了。


    待消息传回褚逸黔霖王宫时,褚睿不禁诧异。


    褚逸已然将顺儿哄睡,他早已更衣完毕准备潜入新都去寻盛迁衡。


    莲房立即堵在褚逸身前,“殿下不可,您还未出月子!身子哪禁得起这般折腾!况且你昨夜几乎未睡啊!”


    褚逸方欲推开莲房,褚睿便站于殿门口,皱眉盯着他,“逸儿,那火是你放的?”


    褚逸点头,“兄长,我知你为难,因而我独自一人去便是了,无须兄长插手!”


    褚睿不忍弟弟这般疏远于他,终究多年为质,令兄弟情分淡了。可他唯一知晓的便是,无论如何,他都无力改变弟弟的决定。逸儿与盛迁衡这一生,终究牵绊极深。


    他捏上褚逸的肩膀,道:“逸儿,孤派一队兵马随你前去,定能护你周全。去做你想做的,顺儿你无须担忧,孤会替你照顾好的。”


    褚逸回眸望向睡得正香的顺儿,不免眼眸酸涩。他轻轻抱上褚睿,哽咽道:“逸儿谢过兄长!”


    褚睿见褚逸头也不回地便朝着宫门赶去,喊道:“逸儿,记得莫要逞强!”


    即便同是亲兄弟,在这乱世之中,也各有各的难处。


    每个人的人生之路,终究还得自己去闯。


    *


    眼下卢文翰军营里粮仓火势正猛,他收到讯息后立即撤回不少人马紧急救火。


    前线一片混乱,可谓群龙无首。


    褚逸将自己的脸用黑色面纱遮掩,命一路人马杀入卢文翰兵马毫无防备的后方。


    好在褚睿派来的精兵远胜于卢文翰之人,几乎叫卢文翰无暇再顾及旁的事。


    卢文翰正坐于营帐中焦头烂额,盛迁衡正被他困于城中,是谁暗中使诈!!!


    褚逸领着另一路人马绕远路,欲避开卢文翰之人。


    可终究是身体经不起折腾,他抬手捂着腹部,额间尽是冷汗。


    暗卫见状欲减缓赶路速度,却不想褚逸开口:“无虚多虑,快走!”


    不曾想褚逸一行人即将赶到城门之时,‘卢文翰’竟察觉到褚逸的踪迹。


    他被暗卫护在身后,刚欲开口,便见‘卢文翰’道:“快进城潜伏到那暴君身侧,能不能得逞便靠你了!”


    褚逸一头雾水,但他还是顺势接话随后潜入新都之内。


    暗卫迅速护送褚逸进入皇宫。


    ————


    待褚逸站于盛迁衡身前时,他已然面色苍白,一手死死护住腹部。


    盛迁衡心中暗忖,莫非是因这几日未见褚逸,思念得紧,竟生出这般幻觉来。


    他忙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几分。此时大局未定,怎可如此沉溺于这儿女情长之中。


    褚逸见状,一把揪上盛迁衡的衣领,道:“盛迁衡!”


    盛迁衡听着那无比熟悉的声线,立即抬眸,问:“阿逸,你怎会在此?”


    褚逸深吸着气,缓解腹部疼痛,只觉怒火冲天。


    眼下都要火烧眉毛了!他竟还有闲心坐在这儿品茶!!!


    他抬手便是一记耳光,狠狠地扇在盛迁衡脸上,眼尾的泪珠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滑落,不自觉咽咽。


    殿内所有奴婢见状立即跪地,丝毫不敢出声。


    盛迁衡则是开口:“都给朕退下!”


    他捂着红肿的脸颊,嘴唇紧抿,望着褚逸那泪眼婆娑的面容,却无一丝怒意,只是满目疼惜:“这是怎么了?你怎会在这儿?别哭了,成么?哭得我心都揪起来了。你身子尚未痊愈,御医说了,这会子可不能这般大起大落的情绪。”


    褚逸闻着盛迁衡身上的信香,心中郁结愈发汹涌。他在黔霖王宫里日日忧心如焚,而盛迁衡却在这般安逸逍遥!


    盛迁衡听着褚逸哭声不止,忙一把将他抱起,向后殿疾步而去。


    待褚逸被轻轻安置于榻上,情绪才渐渐平复,只是依旧瞪着盛迁衡,不发一言。


    盛迁衡蹲于他身前,揉着褚逸的手,细声问:“阿逸,可愿与我说说话?”


    褚逸别开脸,冷冷道:“我收到你被困城中的消息,一夜都未能合眼!”


    盛迁衡只想着不能走漏风声,却不曾料到褚逸会这般。他心虚不止,柔声乞求褚逸的原谅,“我有万全之策,只是未通知任何人……阿逸,是我的错,让你白白担惊受怕了!”


    褚逸抬手用衣袖擦去泪珠,挣脱开盛迁衡的手,道:“你是帝王,你有你的决策,与我无关,倒是我多管闲事了!”


    本就一夜未睡,褚逸眼下几近极限。


    他靠着床沿捂着腹部,低语:“盛迁衡,我时常在想你真的在乎我吗?”


    盛迁衡觉出褚逸的信香虚弱至极,立即安抚着他。


    他以为他所做的一切都天衣无缝,却总有疏忽……


    “阿逸,对不起!我总是这般孤傲自负,愧对你的多年教诲。”


    褚逸抬手扯上盛迁衡的手按在自己腹部,“替我揉揉。”


    盛迁衡立即起身坐于榻上,让褚逸靠于他怀中,仔细替其揉着腹部。


    “阿逸,你还未出月子,怎可这般奔波?况且你是如何进城的?”


    “你叫我怎能于黔霖王宫坐得住?若我什么都不做,坐等你的死讯吗?难不成你想让顺儿由我一人抚养不成?”褚逸越愈说愈愤,泪珠竟似断线珍珠,止不住地簌簌落下。


    褚逸每每落泪,盛迁衡便不知如何是好。


    可偏偏每次皆是他自找的……


    他捧上褚逸的脸颊,望进他的眼眸,道:“阿逸,是我做的不好。你打我骂我都成,但是我绝无不管你们父子俩的意图。你们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褚逸环上褚逸的脖子,将这一日以来的所有情绪皆一一发泄出来。


    盛迁衡紧紧环抱着褚逸的腰,将自己埋在褚逸肩头。


    二人皆未出声,无言相拥。


    褚逸不知自己哭了多久,只觉眼皮肿胀得很,他欲躲开盛迁衡的视线,却再度被其捧上脸颊。


    “你放开我,我还没消气!”


    盛迁衡堵上褚逸的唇,轻舔


    细细磨着


    待褚逸思绪愈发迷离时,他不废吹灰之力便汲取着他的所有味道。


    唇舌相交,数日的分离的欲念于这一刻被勾起。


    褚逸喘着气,轻捶着盛迁衡的肩头。


    盛迁衡这才抵着褚逸的额头,细声问:“阿逸,我知你还未消气,可你可知方才你站于我眼前那一瞬我有多担心你会受伤。”


    褚逸用指腹擦去唇边的水渍,嘀咕着:“盛迁衡,你莫要同我胡搅蛮缠!”


    盛迁衡深知褚逸这次是真的生他的气,看来得多哄上一哄了!


    褚逸知晓暂且不是他与盛迁衡置气之时,既然已知晓盛迁衡平安无事。那眼下便是如何击退卢文翰为要事。


    可眼下战事吃紧,即便他派出的那一路人马暂且烧了卢文翰的粮仓。眼下已过半个时辰想来应当已然灭了火,若想再度突围还得另想它法。


    褚逸与盛迁衡商议许久。


    他派出的那路人马来报,已歼灭卢文翰几千人马。


    镇守城门士兵来报,卢文翰已然退兵撤回数丈之远。


    想来随风应当潜伏于卢文翰兵马之中,但愿他能一举取下卢文翰首级。


    ————


    褚逸一路奔波,疲累得很。盛迁衡搂着他躺下欲哄他入睡。


    不曾想刘德善丝毫没有眼力见,进殿禀报道:“陛下,李答应生了!”


    褚逸即将昏昏入睡,陡然听见刘德善的话瞬间清醒不少。


    他抬眸望向盛迁衡,一手掐着盛迁衡的腰,冷冷一笑:“我们陛下多子多福,再、添、一、子!”


    盛迁衡哪敢说话,他立即让刘德善退下。他捏着褚逸的手,道:“顺儿才是我的孩子,什么李答应与我无关!”


    褚逸合眸不去理会盛迁衡,冷言:“可人家这孩子生于宫中,一生下来便入了玉碟,是名正言顺的皇子。”


    盛迁衡汗颜,刚哄完没多久这刘德善来添什么麻烦!


    他撑起身吻着褚逸的后颈,道:“阿逸,顺儿将来是太子,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能比的。再者言,过几日我便去同那孩子滴血验亲,必然与我无甚瓜葛!”


    褚逸叹了口气,翻了个身背对着盛迁衡,“那你届时如何处置若桃与她的孩子?你便不怕丢了皇家颜面?”


    盛迁衡摇头,他向来不在意颜面这些莫须有的东西。他只在意褚逸而已。


    “我若是在意那些,那世人唾骂我弑父杀弟早早便能将我淹死。一个与我不相干的女人,何须在意。若我们阿逸也不在意那便更好了。”


    褚逸反手推着盛迁衡,与他保持距离,“你莫杵着我!”


    盛迁衡凑上前,嗓音已然哑了不少,“这怪不得我,许久未曾行房事。可心爱之人在怀,怎能无反应。若我无动于衷,阿逸不得质疑我日后还能不能带于你极乐不成?”


    褚逸懒得同盛迁衡胡扯,他合眸低语:“也不知何时才能回黔霖,顺儿会不会哭闹……”


    盛迁衡:“顺儿一向乖巧,兄长定能照顾好顺儿。”


    褚逸:“谁是你兄长?”


    盛迁衡:“褚睿啊!”


    褚逸:“怎得不见你平日里这么唤他?”


    盛迁衡:“他可不爱听!”


    褚逸:“困了,搂着我睡会儿~”


    ————


    随风暗暗杀了卢文翰的军师,再易容成那军师的模样,潜伏在卢文翰身侧。


    他将所有卢文翰的派兵布局悄悄传回给盛迁衡。


    待三更半夜,他假意于卢文翰喝茶商议破局之法,实则已然于茶中下了药。


    他死死盯着卢文翰手中的茶盏,见他毫无防备地喝下后才假意继续商讨。


    半个时辰后他才退下离开卢文翰的营帐。


    他估算着药效发作的时间,待时机成熟再度溜进卢文翰的营帐。


    见他已然躺于榻上,随风徐徐上前伸手试探着他的鼻息。待确认其昏睡才用提前备好的绳索将其捆起。


    他拿过一旁的烛台,点燃营帐中的链子后确认卢文翰即便醒来再无逃跑可能后才离去。


    他装作路过的小卒,大声唤道:“走水了!将军营帐走水了!快来救火!!!!”


    原本正休养生息的士兵们立即寻来各种器具泼水救火。


    随风趁乱躲至无人处迅速发射信号弹。


    *


    盛迁衡命武将领着人马出城埋伏,于收到随风的讯号,立即出兵。


    褚逸于盛迁衡站于城墙之上用千里镜查看着战事。


    他瞧着似是黔霖方向来了一路人马,莫不是他兄长派人来驰援?


    约摸一个时辰卢文翰的人马死的死降的降,远比想象中轻松。


    士兵等上城门来报:“陛下,卢文翰已死,只是随风受了伤,被黔霖王爷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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