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域知道, 想要钱,他就一定要牺牲些什么。
他不会像记忆里的女人一样,被所谓的爱情骗得团团转, 等到最后没有了美貌, 就会被别人丢弃。
林雪迟是冯域最好的选择。
只是当林雪迟附身压上来的时候, 冯域心里还是害怕。
林雪迟分开他的手, 五指强硬的插.入指缝中, 同他十指相连。
冯域的手宽大厚实,上面是干活留下的茧。
林雪迟用手指摩挲着他的茧子,眸光发亮,他捏着冯域的指骨,从上至下, 几乎要把他的手指揉碎了,同自己融为一体。
冯域被他按得身体发软, 他想抽回自己的手,但林雪迟的力气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大, 他呜咽一声:“别……”
林雪迟轻笑,他将下巴靠在冯域的脸颊旁, 湿漉的蛇信将舔舐他的耳廓,时不时戳.弄着他的耳朵。
“这么快就不行了?嗯?不是我要帮我疏解吗?”
冯域停下抵抗的动作,他犹豫片刻, 颤抖着手勾住林雪迟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
“好乖, 老婆好乖啊。”
林雪迟露出怪异的笑, 他的手钳住冯域的细腰,不容他反抗。
冯域的眼神涣散,随后从喉咙挤出一声尖叫, 疯狂的挣脱,想要逃开,混乱之中,他给了林雪迟一巴掌。
林雪迟的脸上出现红印,脸都被打偏到一边。
他用舌头顶着腮,抓着冯域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黏糊恶心的去亲吻冯域的饱满的唇:“老婆再多打我一下,嗯?”
上下的感受都不好,冯域感觉自己有点反胃,但什么也说不出来。
眼中的光环绕,聚焦不到一点。
冯域开始后悔了,床上的林雪迟太凶了,他的舌尖被嘬吸着,连话都说不出。
林雪迟将冯域口腔中的蜜汁都咽下去,他直起身体,看着在冒着热汗的冯域,脸上的皮抽搐。
冯域的臀和腿都太丰满了,沉甸甸地被他握在手里,被他揉捏着。
冯域被他扌重得在哭,眼尾都变得红艳,他越是哭,林雪迟就越是兴奋。
这是他的老婆啊,完完全全属于他的老婆。
眼中的水雾让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所以冯域也没看见,林雪迟的身体冒出许多的洞口,从里面钻出数以千计的小蛇,它们在床上蠕动,并缠绕在冯域的小腿,手腕上。
这种阴冷的触感让冯域打了个寒颤,他止不住的想要缩着身体,抗拒林雪迟的靠近。
林雪迟压住冯域的肩膀,迫使他向自己敞开胸怀。
冯域在昏过去的时候,脑子里忽然冒出林雪迟之前同他说过的刺状结构。
冯域醒来的时候,林雪迟还趴在他的身上,他近乎苍白的脸上漂浮着病态的红晕。
林雪迟发觉冯域醒来后,黏糊糊地凑过来同他接吻。
冯域偏过头,避开他的吻,他尝试性的想抬起手,但很快,冯域就发现自己脖子以下都动弹不了。
他惊恐地睁大眼睛,每一块肌肉都不听他的使唤,像是死了一样。
没吻到冯域的林雪迟也不生气,转而叼着冯域颈侧的软肉,长舒口气,他能够感受冯域浑身在抽搐。
冯域觉察到那玩意还在变,他惊恐地晃着脑袋,他的嗓子也是哑的:“不,不要了……要休息……”
冯域没想到林雪迟的动作居然会这么狠,他感觉自己都快死了。
林雪迟静静地看着床上被自己蹂躏惨了的冯域,发丝都是黏糊的,是那些蛇留下来的,唇是不正常的红,再往下,看着更吓人,没有一块皮肉是好的。
林雪迟抚摸着冯域的脸颊,啧,他还没尝够,他可惜的扌由出。
等老婆完全离不开自己的时候,就能把他按在床上,日日夜夜都不能下床。
冯域不知道李斯寻的想法,他闷哼一声,小腹酸痛,耳边是淅淅淋淋的声音。
林雪迟抱着冯域往浴室走去,被放进浴缸的时候,温热的水缓解了肌肉的酸痛,让冯域发出哼声,小腿都在抽。
等林雪迟把东西引出来,冯域看着浮在水面的脏东西,一脸厌恶,好恶心。
林雪迟嘴角噙着笑,他用手指挑起浮在水面的东西,擦在冯域柔软的脸颊上,又抹在他的唇肉上。
被滋润过后的冯域,这张脸上满是魅意,最适合染上这些脏东西。
林雪迟捏着他的脸颊肉,调笑道:“老婆吃的时候怎么不嫌弃?”
冯域鼓着脸颊,他艰难地抬起手,想给该死的林雪迟一拳,但他的手又只能抬高一点,啪得飞溅起一点水花。
像哈气的猫猫,但实际上一点威胁都没有。
冯域实在是没有力气,只能任由林雪迟把他抱起来,用毛巾擦干身上的水珠。
冯域同一个玩偶似的任他摆弄,再被他小心翼翼地摆放在换好被单的床上。
先前的被单上全是冯域的气味,湿漉漉的。
冯域被林雪迟摆在床的正中间,四周的纱垂下,待在床上的他被围住,哪里都不能去。
林雪迟伸出手,想触碰冯域的脸时,他却极为抗拒的咬着下唇,努力往旁边躲。
冯域实在是怕了林雪迟,生怕他又发疯弄自己,他不想再体验那种濒死的感觉。
想吐又想哭,做到最过分的时候,冯域吓得往前爬,却被林雪迟抓着脚踝,一点点地拖回来。
才做了一个晚上,冯域感觉比自己在工地上干活还累。
冯域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他想放弃做情.人了,真的好累,可他又不甘心。
就在冯域纠结的时候,脸上传来冰凉的触感,他疲惫地掀开眼皮,当他看见垂在脸上的珠宝项链后,眼中的疲惫一扫而光。
冯域张开唇,屏住呼吸,这根项链上镶嵌着钻石,做工精致,每颗钻石都深深地吸引了他。
冯域的视线追随着晃动的项链,脑袋也在跟着一块转。
冯域被引诱地伸出手,努力地去抓项链。
林雪迟松开手指,让项链自然垂落在冯域胸肌间的沟壑处,沟壑随着呼吸而变小,将项链牢牢地固定在其中。
“把嘴张开。”
有了项链,冯域的态度也变好,他听话张开嘴,熟练地吐着一截红舌,舌尖挂着涎水。
林雪迟用手指夹着他的软舌,舌头的手感极好,他垂下眼眸,意味深长地说:“好乖。”
“你昨晚做得很好,你想要什么奖励?”
被夸奖的冯域眯了眯眼,他用红舌温顺地舔舐着林雪迟的手背:“要什么都行吗?”
冯域眼睛发亮,但又很快咽下即将脱口而出的话,他虚伪地露出一个笑容:“只要夫人开心就好。”
冯域想要的,从来不只是几根项链,如果只是想要这些,他早就答应别人的包.养。
他想要的,是这座城堡以及林雪迟和他丈夫的所有财产。
林雪迟被丈夫欺负,自己就乖一点,哄骗他信任自己,把林雪迟驯服成一条狗,只听自己的话。
同冯域预料的一样,林雪迟冷寂的眸子闪烁着点点光芒,被冯域的一番话感动得眼中泛着泪光。
蠢货。
冯域在心里暗骂,就等着被自己骗光,然后跪在地上向自己求饶吧!
“咕嘟。”
冯域的肚子咕嘟咕嘟的响,打破了他脑中的幻想,事已至此,先吃饭吧。
林雪迟摸摸他的脑袋,按响床头的通讯器,很快管家就接通:“夫人,有什么事吗?”
林雪迟:“把我让你准备的饭菜端上来。”
管家:“好。”
听到管家要上来,冯域紧张地拉高被子遮住自己的胸口,他没忘记,管家是林雪迟丈夫的人,要是被管家发现,自己同林雪迟偷.情,他肯定会告状的。
“夫人,要是管家说出去……”
“别害怕。”林雪迟弯腰,浓密的墨发盖在冯域的脸上:“他不会发现的。”
冯域才不信林雪迟的鬼话,他左顾右盼,想找个合适的地方躲起来,但管家已经到了门口,并敲响房门:“夫人,我进来了。”
管家直接将门推开,他一走进房间,就嗅到甜腻的气味,像成熟的桃子,一戳开,就会流淌着可口的汁水。
而味道最浓郁的,就是躺着冯域的床,冯域虽然拉起被子,遮住傲人饱满的胸肌,但发红的眼尾,红肿的唇,都在告诉别人,他经历过什么。
管家默不作声地推着餐车进去。
冯域以为管家什么也没看见,正要松口气的时候,就听见这个可恶的男人在问:“夫人,冯域为什么会躺在您的床上。”
冯域咬着牙翻了个白眼,果然!他就知道!死男人就是要跟自己过不去。
冯域睁大双眸瞪着管家,对方坦然同他对视。
林雪迟装作没看见两人间暗流涌动,掀开冯域盖在身上的被子,把他的小腿拉出来:“冯域被毒蛇咬了,先让他在这休息。”
小腿上的肌肉线条流畅好看,踝骨落在林雪迟的手心,又透着几分脆弱,似乎能轻易将它掰断。
管家的喉结上下滑动,他忍住舔舐的欲望,眸色渐深:“等冯域休息好,就应该让他回自己的房间。”
管家高傲的样子让冯域看了很不爽,刚跟林雪迟睡过的他大着胆子开口:“夫人,我饿了。”
他几乎是完全贴在林雪迟的身上,蹭着男人的手臂,压低声音:“我想让管家喂我。”
林雪迟感受着从手臂传来的柔软,冯域的目的太明显了,他从来不懂得隐藏自己的想法,脸上的表情让人一眼就能看清他内心的想法。
“好。”
林雪迟开口,管家就没办法拒绝,他面无表情地端起装着鸡丝粥的碗,正要往床边走去。
冯域制止了他的动作:“管家太高了,我坐在床上不好喝粥,不如管家……”
“跪在地上喂我。”
第27章 使唤 冯域用澄澈的黑眸注视……
冯域用澄澈的黑眸注视着管家, 他的眼睛很漂亮,像两颗玻璃珠,让人忍不住想挖出来, 放在手心把玩, 用舌头去舔滑腻的眼珠。
林雪迟没有开口阻止, 而是捧着冯域丰腴的腿肉, 将腿肉整个抓住, 让它们在指缝中溢出。
冯域看着管家的脸上流露出隐忍,耻辱的表情,这些表情交织在一块,最后他还是咬牙,似乎很不情愿地跪在地上。
管家低着头, 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
当管家跪下去的时候,冯域爽得浑身颤抖, 比被林雪迟玩的时候还要快乐,这种地位翻转, 肆意羞辱管家的行为让冯域的脸上浮现出两坨红晕。
冯域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他随意拿着薄被, 盖在自己的身上,双手撑在松软的床上,扭着细腰, 爬到床边坐好。
虽然房间铺着地毯,但冯域思索片刻, 带着隐秘的激动将脚踩在管家的肩膀上, 以为这样就能够羞辱他。
管家的呼吸果然变得急促,脸上的肌肉抽搐,眼睛发红。
冯域觉得, 如果不是林雪迟在这,管家肯定会冲上来把自己揍一顿。
管家跪在地上,当冯域踩在自己的肩膀上时,他最先嗅到的是冯域身上散发的香味,麦色皮肤下凸起的青筋,一旦咬破,血液就会飞溅在自己的脸上。
但管家更想抱着冯域的脚,舔舐着,用高挺的鼻梁顶着他的脚心。
脑中的想法让管家觉得浑身都痛,他掀开眼皮,眼前更是一副美景,虽然大多都被薄被遮住,但当腿抬起的时候,薄被滑落,堆叠在大腿处,露出被啃咬得过分的肌肤。
“啊。”冯域期待地张开嘴,他用脚催促管家,赶紧给自己喂粥。
管家的背挺得很直,他对着勺子里滚烫的粥吹,直到到达温热的状态。
冯域确实饿了,他嗷呜一口把鸡丝粥吃进嘴里。
好吃。
冯域眼睛一亮,轻咳一声,依旧板着张脸训斥管家:“快点,你不要偷懒。”
管家一勺接着一勺喂他。
冯域的饭量很大,吃饭的时候看起来很香,眉毛弯弯,会眯着眼睛。
冯域本来是想再刁难管家,比如一脚踹翻管家手里的碗,让滚烫的粥烫伤管家,但是鸡丝粥太好喝了,他不知不觉就把一大碗粥全部喝完。
管家递来的银耳莲子汤也被冯域咕嘟咕嘟的全部喝完。
冯域的唇蒙上一层水膜,等把汤喝完,他打了个饱嗝,但冯域还是像没满足似的,继续往餐车上看。
餐车上还有甜点,虽然冯域吃不下,但他嘴馋,边伸出舌尖舔着唇上的汤,边去拿餐车上的甜点。
林雪迟搂住冯域的腰,用手按着他的小腹,小腹因为刚才的一大碗鸡丝粥,微微隆起:“晚上吃多了,不好消化。”
但冯域才不管,他小时候就经常饿肚子,等到了工地上,每天的高强度工作,让他需要摄入大量的食物,渐渐地胃就被撑大。
冯域用脚踹着管家,用眼神示意他给自己拿小蛋糕过来。
林雪迟抱着冯域,不好控制住他,怀里的一大团胡乱扑腾。
林雪迟按着他的背,从盒子里取出几条项链挂在他的脖子上。
冯域瞬间安静下来,乖巧无比:“我知道了,夫人,我不吃了。”
林雪迟好笑地捏着他的脸颊,又替他把散乱的碎发拨到一边,这张脸实在是太好看了,林雪迟按着他圆润的唇珠,感受着唇缝的湿润。
拿到好处的冯域自觉张开嘴,吮吸着林雪迟的手指,柔软无骨的红舌缠绕在他的手指上。
跪在地上的管家像是没看见两人亲昵的动作,耳边只有啧啧的水声。
舔完了的冯域才想起这里还有管家,他赶紧吐出林雪迟的手指,警惕地盯着地上的管家,见他没有反应,才长舒口气。
管家适时提醒:“已经快到六点,夫人,我带冯域下去。”
“不然,要是被先生看见了,可能会被他误会。”
林雪迟将床上的细纱放下,他压低声音:“你先穿我的衣服,我待会让管家把你的脏衣服拿去洗。”
冯域先前穿的衣服早就变得皱巴巴,上面全是两人的东西。
况且,林雪迟的衣服说不定更贵呢。
管家跪在地上,在冯域没看见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变得格外狰狞。
冯域的影子投射在细纱上,前凸后翘,饱满的胸肌随着他的动作而轻微晃动。
细纱被掀开,冯域穿着林雪迟的长袍从床上下来,他虽然比林雪迟矮了一点,但骨架更大,林雪迟的衣服紧勒在他的身上,把胸肌的形状完全勾勒出来。
冯域从床上下来,他皱巴着脸摸了把长袍的布料,好奇怪,和他女仆装的布料差不多。
冯域狐疑地瞄了一眼林雪迟,总不能是他故意拿廉价的衣服给自己?
冯域总是爱多想,不过他现在没时间问,因为管家的手搭在推车上,正用眼神催促着他。
冯域撇了撇嘴,他的腿还是酸痛的,只能扭着腰慢慢地挪过去。
管家推着餐车走得很快,冯域啧了一声,他才注意到原来城堡里还有一个电梯。
“等等我。”
管家已经到了电梯里,冯域以为他会为了报复自己,提前把电梯门关上,把自己堵在外面。
在电梯门没关上的时候,冯域找机会赶紧过去,等进到电梯的时候,他才发现管家一直帮自己按着开门键。
冯域轻哼一声,这肯定是管家知道自己和林雪迟的关系好,所以不敢得罪他。
果然,人只有地位高,别人才会来讨好他。
“砰。”
他进来的时候太着急,手中抓着的项链从指缝中滑下去,掉在餐车底下。
冯域腰酸背痛,完全不想弯腰,他趾高气昂地指挥管家:“你快去给我捡。”
管家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电梯的灯忽得闪了一下,暗了下去。
管家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阴鸷,让人难以靠近。
冯域被他盯得心虚,但他还是蛮横地指挥管家:“你要是不帮我捡,我就去告诉夫人,让他扣你工资,辞退你。”
这是冯域能想到的,最吓人的话。
管家好像真的被他吓到,他跪在地上,弯腰在餐车上找项链。
冯域冷哼一声,他看着管家按在地上的手,深吸一口气,偷偷摸摸的走到管家身边,然后踩上他的手背。
管家拿着项链出来,他用黑黝黝的眸子盯着冯域,看着冯域愚蠢的行为,他勾着唇角冷笑一声,随后用手掀开冯域长袍的下摆。
管家用力把手抽出来,从地上站直。
冯域被管家的动作吓了一跳,踉跄着就要摔倒的时候,管家伸出手把他扶起,然后按在电梯的墙上。
电梯稳稳地停下,如果是平时,冯域可以轻而易举地把管家推倒,但现在的他四肢都是软的,使不上来一点力。
冯域睁着眼睛瞪他:“你快点把我松开!”
“你信不信我告诉……”
管家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着下巴同自己对视:“你是小孩吗?天天就知道告状。”
“况且,你就不怕我告诉先生,你插.足他婚姻的事吗?这个城堡里的一切都是先生的,哪怕是夫人,也保护不了你。”
冯域被他的一番话说得呆愣在原地,他很快回过神,嘴硬道:“你有什么证据?你就是故意针对我。”
管家摸了一把他狼狈的腿肉,嗤笑:“浑身一股骚.味。”
听到管家的这句话,冯域反而松了口气,这说明他没有确凿的证据。
他抬着下巴,一把抢过自己的项链,大步走出电梯门:“你等着。”
管家站在电梯里盯着冯域被布料包裹的臀,随着走路的动作左右晃动。
管家凝视着冯域的背影,随后抬起被他踩过的手背,伸出的分叉蛇信子快速的触碰手背。
被管家威胁一顿的冯域心情非常不爽,他啪得一下躺上公主床,用脸颊蹭着自己带着花边的枕头。
相比林雪迟的房间的大床,他还是更喜欢这张公主床。
等以后换房间了,他一定要把公主床带走。
冯域翻了个身,呆呆地盯着顶上的细纱,身体的酸痛在无时无刻告诉他,自己刚才跟男人上.过床。
冯域揉着眼睛,他甩着脑袋,把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都从脑袋里踢出去。
没事,没事。
他还拿到了好多昂贵的项链。
想到这个,冯域又开心起来,他掏出手机,对准着自己拍摄。
冯域把项链挂在脖子上,他的胸肌压在枕头上,那道沟壑就显得更加的明显。
冯域把上次惹出麻烦的高播放量视频删除,他检查一遍,确认视频无误后,就快速地发出去。
底下有零零散散的几个评论。
[第一]
[沙发]
……
冯域的手机震动,是“AKA建材大师”又给他发消息。
[AKA建材大师]:你最近还好吗?
[AKA建材大师]:我寄过去的符咒,这几天应该就能到了。
[世界第一有钱人]:挺好的。
冯域懒得打字,发过去的是语音。
[AKA建材大师]:你的嗓子怎么哑了?是感冒了吗?
[世界第一有钱人]:没。
冯域当然没感冒,他只是喊的声音太大了,把嗓子都喊哑了。
但这件事,他不能跟“AKA建材大师”说。
[世界第一有钱人]:我要睡了。
[AKA建材大师]:晚安,祝你有个好梦。
冯域包裹在被子里的时候,耳边又再次响起轮椅声,是在城堡外面。
冯域把脑袋缩在被子里,心虚地咬着下唇,生怕先生发现后,把自己赶出去。
毕竟,他才刚同对方的妻子有了亲密行为。
四周一片寂静,林雪清坐在轮椅上,望着横在两面墙之间的绳子,表情淡然。
他用指骨捏着腿上的两块纯白布料。
没能成功等到人的林雪清把两块布料重新塞回口袋,操纵着轮椅离开这个隐蔽的角落。
第28章 被抓 冯域被闹铃吵醒的时候,……
冯域被闹铃吵醒的时候, 拧着眉,把脸往枕头里塞。
闹铃还在吵,冯域闷哼着把铃声关掉, 重新缩回被子里。
反正都跟林雪迟睡过了, 赖个床应该没关系吧。
冯域用被子把自己裹成蚕蛹, 含着大拇指, 蜷缩在角落, 又沉睡过去。
没人催他起床,冯域睡够了才揉着眼睛起床,他先是呆呆地坐在床边缓了一会,才开机成功。
常年在工地干活的冯域恢复能力很强,身体的酸痛已经消散, 他活动手臂,臂展优越, 两块胸肌慷慨地露出来。
可惜的是,房间里没有能够欣赏的观众。
等洗漱完, 冯域又开始在衣柜前挑选裙子,想着一身肌肉上全是林雪迟留下的咬痕, 他翻找半天,总算是捞到件有外套的裙子。
这是条吊带连衣裙,胸口开得很低, 冯域调整半天,才让它勉强把胸肌遮住, 外面的小开衫是针织的, 只有一颗珍珠扣固定。
至于腿上的痕迹,冯域穿了条白丝把它们遮住。
把这一切做完后,冯域忽地感觉裙子底下凉嗖嗖, 跟平时不太一样。
他下意识掀开裙摆,才注意到问题出在哪。
他的内裤,还在角落里晒着。
裙子太短了,稍微走动都会被蹭上去,冯域没有挂空的习惯,他把裙子往下压,蹑手蹑脚地走到门旁,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
冯域的房间在楼梯下,平时不会有人过来,当然也有例外。
冰凉的手搭在冯域的后颈,抓住偷偷摸摸的他:“你今天迟到了。”
冯域泄气地翻了个白眼,他直起身体倚靠在门框上,两腿交叉站好,丰腴的腿肉几乎要堆在一起,微微颤抖:“我先出去一会,马上过来。”
管家的目光落在他的裙摆上,他眯着眼,总觉得今天的冯域不对劲。
他上前一步,抵在冯域强壮的大月退间。
冯域的裙摆自然而然地落在管家的膝盖上,并因此掀起一小块。
眼看事情就要暴露,冯域赶紧用手推开管家,理好裙摆,警惕地盯着管家:“你想做什么?”
管家站稳,面无表情地回:“别想着偷懒,你今天已经迟到了,需要扣除工资。”
“你再不去工作……”
管家拉长声音,露出一个恶劣的笑:“我会把你今天的工作扣光。”
冯域倒吸口凉气,他震惊的样子太可爱了,睁着浑圆的眸子,脸上写满不可置信:“扣工资!”
冯域噔噔噔的跟在管家后面,想讨要一个说法:“你凭什么扣我的工资?你信不信我去跟夫人说!”
管家捏住他的脸颊肉,把他的堵回去,饱满的红唇撅起来,说出的话变得含糊不清。
“因为我是管家,别天天想着告状,告状精。”
管家用手点着他挺翘的鼻尖:“况且,你跟夫人是什么关系?凭什么相信夫人会帮你?”
管家松开捏着他脸颊的手,仅是抓了一会,冯域麦色的脸上立刻出现几根痕迹,轻而易举激起管家内心的凌.辱.欲。
好娇气,随便碰碰就红成这样。
怪不得在床上哭成那样,扭着腰就往床边爬,稍微一碰就握着拳头揍过来,两条腿健壮有力,怎么也抓不住。
管家塞了块干净的抹布在他的怀里:“把这个客厅的地板擦干净。”
看管家的样子,他肯定不会同意让自己出去收衣服,
冯域把裙摆拉得更下,他磨着牙,只能认命地拎着抹布去擦地板。
冯域的动作变得很慢,他担心会把裙摆往上卷,露出臀肉。
等把抹布拧干后,冯域跪坐在地面细心地擦地。
想到被扣走的工资,冯域烦躁地把抹布往地上扔,凭什么扣他的钱,不就是个管家嘛,一个狐假虎威的玩意。
在心里把管家骂了一顿后,冯域拿起抹布准备去桶子里洗一遍时,他的裙摆被凸起的桌子勾住,凉风吹过,亲吻着挺翘的臀。
冯域暗道不好,他把裙摆压下去,一回头果然见同他一起做事的佣人们直勾勾的盯着他。
离得最近的佣人唇瓣动了动,冯域担心他把管家引过来,急忙走过去,用手捂住佣人的唇。
冯域低声警告:“不准说,信不信我把你揍一顿!”
佣人点头,他漆黑的眸子紧盯着冯域的唇珠,咽下口水,等对方把手松开,他才着迷地低喃:“好漂亮。”
臀部挺翘松软,白到极点的肌肤隐约透着艳红的颜色,连接着大腿的地方肉更多。
佣人回味地舔着下唇,他倾着身体,逼迫着冯域坐在冰凉的地板上。
“让我闻闻。”
直接触碰着地板的感觉并不好,凉得冯域浑身打颤。
如果放在平时,冯域绝对会得意男人因为自己露出的丑态,说不定会为了点钱,主动让男人闻。
但面前的佣人太奇怪了,明明腿还在原地,但身体却离他越来越近,就好像是直接把身体拉长。
冯域心里冒出怪异的想法,如果他一直待在这,绝对会发生些可怕的事。
在佣人们脑袋凑过来的时候,冯域把抹布往地上一扔,飞快的离开客厅,往城堡大门跑去。
客厅里出现诡异的情景,佣人们的脖子伸得极长,最后连接的皮肤断开,破开的裂缝中钻出条蛇,往还残留着冯域体温的地板上挪去。
冯域一口气跑到城堡外,他弓着腰大口大口喘气,客厅压抑的气氛让人头皮发麻。
冯域把开衫拢紧,趁着管家不在,正是他收衣服的好机会。
城堡外的雾从未消散过,反而变得更浓,现在的冯域只能扶着墙,走着记忆中的石子小路去收衣服。
看着这么大的雾,冯域忧心忡忡,不知道挂着的衣服能不能晾干,又在心里嘀咕管家。
想着肯定是管家压榨佣人,他们才会变得这么古怪。
浓雾中裹杂的水打湿了冯域的白丝,黏在大腿上,带来丝丝的寒意。
冯域只想快点把事情完成,终于到了他之前找好的角落,他抬着头,却只看见孤零零的绳子和衣架,晾在上面的布料不翼而飞。
“我的衣服呢?”
冯域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揉着眼睛重新望去,原先被好好的晾在衣架上的两块布料不见踪影。
冯域下意识弯腰,在草堆里找丢失的衣服,他瞥见一抹白色,脸上流露出喜悦,手触碰上去的时候,忽然觉得手感不对,但冯域还是把这抹白色捞出来。
当冯域看清白色的全貌时,脑子一片空白,啪得就把它丢在地上。
这是一个头骨,上面沾染上些许泥土和草屑,头骨滚了几圈,最终停在墙边,黑黢黢的骷髅眼直视着冯域的裙摆。
冯域感觉脚下的的土也不对劲,但他不敢低头看,连衣架都没拿,就又跑回城堡。
为什么?为什么这里会真的有头骨?
难道是有人死在这里?
冯域掐着手臂,疼痛让他从恐惧中清醒过来,不是在做梦。
冯域抿着唇,他压低自己的墨眉,整个人靠在紧闭着的大门上,扯着嘴角,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好不容易勾搭上林雪迟,可以大赚一笔。
至于城堡里藏着的秘密,关他屁事。
冯域安慰完自己,就把人骨丢在脑后,他打算去找林雪迟要衣服,顺便再向他控诉管家乱扣工资的事。
冯域重新往客厅看了一眼,发现佣人们同平常一样在正常的擦地,心里悬着的石头落下去。
果然是错觉,人的身体怎么会凭空拉长。
冯域煞有其事地点头,他穿过房门,往楼梯走去,就在他要踏上台阶的时候,耳边传来闷哼。
才跟林雪迟睡过的冯域听着闷声,后腰发麻,两条腿不自觉地并拢。
冯域几乎就要站不稳,体内传来的酸涩,让他情难自禁,几乎是凭着本能来到虚掩的门前。
冯域将门推开一点,趴在门上,窥视着房门内发生的一切。
只见管家正靠在木桌旁,嘴里咬着一截衣摆。
冯域只瞄了一眼,就脑袋嗡嗡的,只剩下一个念头,城堡里他们的大小,怎么都是一样的?
看到是管家在做事,冯域不屑地撇了撇嘴,平时看管家的态度,还以为他不行,结果在工作时间背着所有人,干恶心的事。
冯域掏出手机,掏出手机,悄悄地录了一段视频,在录频的时候,他盯着手机上管家的动作,忽得眯着双眼,放大屏幕,终于看清管家手里的东西。
正是他脱下来拿去洗女仆裙子。
是他的裙子。
居然是他的裙子!
冯域果断地把手机收起来,他抬开腿一脚把门踹开。
管家似乎早就猜到他站在门口,一直偏着头,当冯域抬腿踹门的时候,将裙摆下的大腿看得一清二楚。
果然没穿。
冯域本以为管家会被吓一跳,但事实是,他慢条斯理地挺着月要,将最后的事情结束,女仆装的领口已经凌乱不堪,被他随意地丢在木桌上。
管家松开嘴,把咬着的衣摆放下来,他整理衣服的动作在冯域的眼里放慢,同时也让他害怕和不解。
为什么管家没反应?
管家摩挲着指尖,注视着冯域的这张漂亮的脸,他慢步走过去,用碰过脏东西的手捏住冯域的脸,随后用指腹擦过他柔软的脸颊。
管家的气味将他的整张脸都蒙住。
管家附身在他耳边低语:“你的工作做完了?”
冯域把他推开,他得意的举着手机在管家面前晃:“我都拍下来了,你就等着被辞退吧,偷偷意.淫同事,你真恶心。”
手机一出,管家脸色大变,他冷着脸要过来抢手机,却被冯域拎着领子往地上撞,他跨坐在管家的腰上,掐住他的脖子,一巴掌扇过去:“滚吧。”
第29章 上位 看着管家的脑袋被他打偏,冯……
看着管家的脑袋被他打偏, 冯域心里痛快极了,他怕管家挣扎,用月退夹着管家的月要。
健壮有力地大月退紧锢着管家, 他的臀也往下压,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同管家接触。
管家的脸上立即浮现出红色的巴掌印, 空气中还残留着冯域手心的甜香。
老婆的味道。
书房发出的吵闹声传出去, 有佣人被吸引过来, 见到冯域坐在管家身上的姿势,愣了一下,果断去喊楼上的林雪迟。
管家躺在地板上,感受着冯域在坐在小腹上,以及被白丝包裹的大腿, 白丝压在腿肉上,勒出一道肉嘟嘟的痕迹。
白丝透着光, 丰腴的腿肉也在白丝下若隐若现。
管家的目光让冯域觉得恶心,他用手盖在管家的双眼上, 不准他看过来:“我还以为你是什么正经人,结果还不是舔狗。”
“你就只配用衣服。”
冯域本以为管家会发狂, 会失态,但管家还是挂着死人脸,但另外一个地方反应却格外突出。
冯域只感觉烫得吓人, 他睁大双眸,一脸的不可置信:“你, 你, 死变态!”
“冯域。”被喊来的林雪迟披着白色的长袍,一头墨发自然散开,垂在地上, 金饰在发丝间,发出叮铃的声音:“这像什么话?过来。”
见冯域过来,冯域留下一句“你死定了”,就飞快地来到林雪迟身边。
林雪迟自然地搂过冯域的腰,有些许出神,冯域的腰很细,他的胯骨也比一般男性要宽,腰臀比优越,特别是从背后看的时候,翘起的臀几乎把他整个人都遮住。
林雪迟漫不经心地想,连冯域说的话都没听清。
冯域叭叭叭地说了一堆,却见林雪迟毫无反应,他用手指戳着林雪迟:“夫人,他做的事已经严重伤害到我。”
怕林雪迟不信,冯域还把手机掏出来,让他看上面管家的行为。
林雪迟没看,他的目光落在冯域的指尖上,低声说:“哦?你说该怎么办?
冯域就等林雪迟的这句话,他眼中洒落细碎的光,他喉结滚动,说出在心里排演过无数次的话:“把他辞退,然后赶出去。”
林雪迟的睫毛扇动:“既然这样,那就像你说的,把他辞退。”
管家握紧拳头,唇绷成一条线:“夫人,如果我离开了,城堡里的事情就没人处理。”
冯域见林雪迟表情犹豫,瞬间急了:“夫人,我可以做管家的,我可以学,在我正式学会之前,就先不赶他走。”
冯域自然地靠在林雪迟的身上,用饱满的胸肌蹭他:“好不好?”
冯域早就觊觎管家的位置,成为管家,就可以随意使唤城堡的佣人,他知道管家里的其他佣人总是看不起自己,会用怪异的目光盯着他的脸。
冯域偶尔在吃饭时,能撞见佣人们低声交谈,说他跟林雪迟关系不清不白。
虽然是真的,但冯域讨厌被人把这件事说出来。
而且他可以借着管家同自己交接工作这件事,好好的报复回去。
林雪迟低头看抱着手臂的冯域,他也在抬头看自己,只要稍微低头,就能够咬上他可口饱满的唇珠,索取其中的蜜汁。
“可以。”
林雪迟的声音不大,但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不管是坐在地上的管家,还是围在门外凑热闹的佣人们。
利用完林雪迟后,冯域就松开他的手,他笑眯眯地蹲在管家的面前,随后抽走管家胸前的牌子,痛快地别在自己胸口。
林雪迟:“冯域,你跟我上楼。”
在临走前,冯域还踢了一脚管家,啪嗒啪嗒地跟着林雪迟走上二楼。
一走进卧室,林雪迟就托着冯域的臀,把他抱在床上,吻在心心念念的唇珠,将唇珠含着,咬着。
刚得了好处的冯域相当听话,他自觉乖巧地张开唇。
冯域被吻得脑袋迷迷糊糊,林雪迟的舌头真的很长,感觉喉咙都被舔到。
冯域呼吸困难,林雪迟伸长的舌头更让他难受,整个嘴里都是他的味道。
吻完后,冯域大脑缺氧,他呆滞地望着天花板,直到林雪迟一巴掌打在他的臀肉上:“怎么回事?”
冯域知道林雪迟是在问什么,他撇了撇嘴,气哄哄地同对方告状:“我晾在外面的内裤不见了,肯定是被管家偷走了。”
“他一共就给了我三条,两条被偷走,一条留在你这。”
冯域盘腿坐在床上,数着手指盘点管家的罪行。
林雪迟揉搓的动作停下:“你晾在外面的,不见了?”
林雪迟可以保证,绝对不是管家拿的,管家是他的分.身,他做的事都是得到林雪迟的授意。
他没有让管家去偷冯域的衣服。
冯域急忙点头,乱糟糟的头发也跟着一块晃:“对呀,他就是个死变.态。”
林雪迟掐着冯域的腰,没有接他的这句话,而是用黑黝黝的眸子盯着冯域:“下次不准出去,最好就待在城堡里,外面太危险了,你忘记蛇吗?这座山上有不少的蛇,你一出去就会被他们咬。”
“只有在我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这次进来,房间的灯难得全开,整个房间被照亮,冯域清晰地看见房间里的装饰品,很多,多到他看得眼花缭乱。
听到蛇,冯域面露厌恶,但他也没完全听林雪迟的话,他谁都不信,只信自己,还有钱。
钱永远都不会骗人。
林雪迟看他乖巧地点头,满意地吻在他的唇珠上:“丢的两条内裤,就别要了,我给你再拿几条。”
只不过,丢的两条,究竟是被不听话的蛇拿走,还是被风吹走,又或者是林雪清……
如果是林雪清,说明他已经发现冯域,只不过还没找到他。
想到这些天,林雪清大肆屠杀蛇的行为,他扯着嘴角,是该找时间把他解决了。
冯域环着林雪迟的脖子,得寸进尺:“我不想穿裙子,想穿管家那种的工作服。”
林雪迟勾起冯域腿上丝袜的边缘,随后让它落回到腿上,发出清脆的啪的声音:“裙子很好看。”
冯域很适合穿裙子,他腿型好,两条腿笔直,走路的时候大腿会合在一块。
漂亮的腿就应该露出来。
冯域不满地摇头:“不行,除非所有人都穿裙子,不然我不穿。”
林雪迟想到其他佣人也穿裙子,沉默片刻,一巴掌又拍在冯域的臀上:“那就不穿。”
林雪迟把冯域从床上捞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两人面对面接吻,湿漉的吻让整个房间的气温都升高。
冯域以为今天会做跟昨晚一样的事,他逗做好准备了,但林雪迟只是解开他的开衫,抚摸着他的后背,面对冯域疑惑地眼神,他捏着冯域的脸颊肉:“娇气死了,到时候还要哭。”
“等你恢复好了再做。”
没想到林雪迟居然会体谅自己,冯域惊愕地盯着他,心里浮现出奇怪的感受。
但这抹感觉很快就消失不见,不用做,更好,省得他腰酸背痛。
在床上的时候,冯域感觉自己都快死了,有时喘气都很困难。
“好。”
冯域应下。
林雪迟又压着他的后脑勺,贴着吻在一块。
*
丢失的衣服并没有找回来,林雪迟给他准备了新的工作服,还有贴身衣服。
这次贴身的衣服颜色样式很多,冯域选了条黑色,带着白色蕾丝边的。
但更让他兴奋的,是和管家同款的燕尾服,衬衫紧绷在胸肌上,偏透的布料露出结实的胸肌,西装裤包裹住浑圆的臀部,称得两条腿更长。
冯域把工作牌别在胸前,欣赏了一阵后,他对着镜子拍了张照片,就发在动态。
他现在的粉丝量涨得很快,已经突破五十万。
照片一发,评论就接连不断。
[新鲜的老婆,让我啃啃]
[天,这胸肌是我能看到的吗?]
[腰好细啊,好羡慕,老婆的腰怎么能这么细]
[只有我觉得老婆多了股说不出来的味道吗?]
[感觉老婆会是奶香奶香的]
[我也,人妻味吧,之前老婆还没这么魅]
这些评论夹杂在夸奖的评论里,冯域没细看,直接滑了过去。
[AKA建材大师]:你今天的衣服很好看
冯域板着脸,最近这个大师不太正常,老是发一些没营养的话,比如说天气很好,问他有没有吃饭,又或者是说他的裙子很漂亮,但太短了,会着凉。
被冯域一律归到大师肯定是想讨好自己,才会说这些话。
但大师这种近乎舔狗的行为让冯域很受用,况且,穿上燕尾服的冯域心情很好,他拿着手机从上向下拍了张照片,发给大师。
[世界第一有钱人]:我也觉得,而且很合身,而且你不是说不让我穿裙子吗?
正准备出院的李斯寻背着单肩包,穿了普通的白色宽松卫衣,底下是条牛仔裤,远远一看,像个大学生。
李斯寻点开冯域拍给自己的照片,浑身发热,好,好大。
一只手根本抓不住。
旁边的小师妹看着李斯寻发红的脸,若有所思地眯着眼。
不对劲,真的很不对劲。
师兄最近跟着了魔似的,抱着手机不撒手。
而且昨天晚上还在问她哪家店的裙子好看。
[AKA建材大师]: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穿裙子也很好看,只不过太短了,你出去穿的时候,记得穿长点。
冯域撇了撇嘴,好封建,穿小裙子怎么了。
[AKA建材大师]:我还给你买了几条裙子,你拿符咒的时候,别忘了一块带走。
听到大师给他送裙子,冯域挑了挑眉,他立刻又发了段语音过去。
[世界第一有钱人]:谢谢大师。
可以压低的声音听得李斯寻忍不住捂着脸,他像个变态一样,来回听了许多遍。
第30章 游泳 冯域整理领子,他一出现就吸……
冯域整理领子, 他一出现就吸引佣人们的目光,包括面色苍白的管家。
管家早就没有当初的趾高气昂,他脱去了象征管家身份的燕尾服, 换成同佣人一致的工作服。
冯域翘着腿坐在沙发上, 他的臀将沙发压下去一边, 他使唤着围在一边的佣人:“愣着干嘛?都去干活。”
他一开口, 佣人们就恭顺地去干活。
这种指挥别人带来的快乐让冯域相当满足, 他抬高手指着管家:“你不准站着,给我跪在地上。”
管家脸色一变,他隐忍地跪在冯域的面前。
看管家的反应,冯域冷哼一声,这才哪到哪, 他的脚踩在管家的腿上,用力地向下压:“喂我吃樱桃。”
冯域给自己安排的工作就是监督佣人们, 不准他们偷懒。
管家用手捻起一颗樱桃递在他冯域的嘴边,冰凉的水滴染湿他红润的唇, 他张开嘴,舌头一卷, 将樱桃裹进口腔。
冯域的牙咬破樱桃的外皮,丰富的汁水迸发处,从他微微张开的唇缝中, 能够看清灵活的舌尖。
很好吃。
管家默默地想,他的目光顺着冯域的高挺的鼻梁, 落在单薄的衬衫上。
布料很透, 透到什么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比樱桃还甜,自带奶香味。
让他忍不住埋头。
咬个樱桃只是一会的功夫,冯域含着核, 用脚尖踢着管家的膝盖,含糊不清地哼哼几声。
管家明白的伸出手,冯域将核吐在他的手中。
完全将管家当作垃圾桶。
其实吐核的时候,冯域还担心管家接受不了,起身把揍自己一顿。
但看管家没有反抗,他又开始得意,用脚踩着管家的小腹,催促他:“我还要吃。”
管家从这个角度,能够看见那撑着西装裤的大腿,丰腴、肥软、健壮。
月退虽然能合上,但总会留下一道三角形的缝隙,果然还是更适合穿裙子。
管家漫不经心地想,他将樱桃一颗颗地喂进冯域的嘴里,偶尔会用指尖戳着冯域的唇珠。
一盘樱桃被冯域全部吃完,他的唇被染成紫红色。
管家拿出手帕给他擦嘴,却被冯域一手拦下,他警惕地盯着管家:“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死变.态。”
冯域抢过手帕,胡乱将嘴唇擦干净,然后把手帕丢在管家怀里,洋洋得意:“才不给你碰,我现在可是管家,你只是个佣人,还是要被辞退的佣人。”
“你也就只配被我踩在脚底。”
说完,冯域看了眼时间,到午饭时间,他想到多汁可口的肉排,忍不住喉结滚动,咽下口水。
吃饭!
跪在地上的管家张开怀里被揉皱的手帕,他把手帕摊开,上面印着冯域唇上的樱桃汁水,以及他口腔的香味。
周围的佣人直勾勾地盯着擦过冯域嘴的手帕,他们羡慕又嫉妒。
管家将手帕折好,放进衣服的口袋里,他依旧跪在地上,背挺得很直,想到冯域说的话,管家可惜地叹气,怎么没有踩上来,如果踩在脸上的话,他就可以握住老婆的脚踝,不让他缩回,用蛇信舔舐着老婆的脚心。
或者做其他过分的事。
*
冯域又一次吃撑,他回味着肉排的香味,甚至在思考能不能再去吃一份。
工地的盒饭重盐重油,冯域不会做饭,偶尔改善伙食,也就是出去下馆子,所以城堡的食物对他来说,就显得格外美味。
他回到客厅的时候,管家还跪在地上,而沙发上多了一个人,林雪迟单手撑头,在翻阅书籍。
林雪迟很少出来,他身体似乎不舒服,脸色经常白得像张纸,一戳就破。
瘸子加病人,冯域更加坚信自己能捞到所有的财产。
路过管家的时候,冯域用腿踢着他的膝盖,板着脸:“行了,别跪在地上,滚远点。”
管家抬头看冯域,最吸引管家的是他饱满傲人的胸肌,从下往上看,显得尺寸更加夸张,快要把衬衫撑爆。
欣赏完美景后,管家撑着膝盖从地上站起来,他低着头从这里离开。
林雪迟撑着下巴,他勾了勾手指,冯域就听话的坐在他身边,半个身体都靠在林雪迟的身上。
林雪迟低头吻下来的时候,冯域惊恐地睁大眼睛,虽然在白天,先生从不出现,但这毕竟是在客厅,佣人不知什么时候会出现。
这样的环境让冯域情不自禁的绷紧全身肌肉,他紧张又害怕,整个人的月退忍不住并拢,却被林雪迟用手强硬分开。
林雪迟没有安慰冯域,他享受着冯域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的身体,轻啄着冯域小小的唇珠,湿漉的舌尖挑开唇缝,嘬着唇珠品尝。
林雪迟用手掐住冯域的腰,细细的一截腰上布着结实的肌肉,但此刻,小腹隆起,出现一个可爱的弧度。
“又吃撑了?”
被亲得眸中含着水光的冯域茫然地歪着脑袋,两颊鼓起,眼睛圆圆的,浓密的睫毛上翘,随着他眨眼的动作而颤动。
冯域心虚的抿着唇,他眼神闪躲,就是不肯跟林雪迟对视,他只是吃多了一点点,有什么错?
冯域越想越不对劲,只认为是林雪迟抠门,不想给自己饭吃。
冯域底气不足,弱弱的反驳:“不撑。”
林雪迟用手摩挲着他脸颊上的软肉:“不是撑的,难道是怀了宝宝?”
“咳咳咳。”冯域被他的话惊到,弓着腰咳嗽,他自然想到当初做的梦,肚子被丁页起,无数条蛇撑着小腹,就要破肚而出。
冯域拧着眉毛,咽下口水,立刻回:“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怀孕!”
林雪迟笑而不语,只是捏着他的脸颊肉:“走吧,休息一下,带你去游泳。”
“游泳?”
林雪迟握着冯域的手,两人手的肤色对比明显,十指相握,交缠在一起。
林雪迟“嗯”了一声,他偏过头同冯域说:“先去换套泳装。”
冯域呆呆地被林雪迟带回到他的房间,床上已经摆好各色的泳装,有连体,也有分开的上下装。
泳装虽然很好看,只不过冯域总觉得不对劲,但顶着林雪迟笑眯眯的眼神,他根本不敢拒绝,挑挑拣拣,总算是找到一件不太暴露的黑白斑点的连体装。
林雪迟用手勾着床上泳装的带子,漫不经心地说:“就在这里换。”
虽然已经跟林雪迟有过亲密行为,但当着他的面换衣服,冯域还是不能接受。
他抱紧泳装,吞吞吐吐:“可以把灯按掉吗?”
冯域惯会利用这张漂亮的脸,他拉长声音,黏糊糊地喊:“夫人,求求你了。”
林雪迟的眸子兴奋地一缩,他没开口,却将房间的灯关上,只留下一盏床头小灯。
冯域后退几步,站在黑暗中,他心跳如雷,黑暗罩在身上,带给他安全感。
冯域能感受到林雪迟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炙热中带着病态,他低着头,边解开扣子边在心里痛骂林雪迟。
等他把林雪迟的钱骗到手,就让他给自己当牛做马,只有讨好自己,才能吃饭。
或者让他也脱光衣服,在城堡里行走,冻死他。
冯域撇撇嘴,一个接着一个的扣子在他的手中解开,被束缚住的胸肌很快就足兆出来,他一点点地将自己从燕尾服中拆出来,就像是拆一件精美的礼物。
林雪迟调整坐姿,他坐直紧盯着脱衣的冯域,虽然只能看清大概轮廓,却也能看见他颤抖的手臂,微微并拢的膝盖,当燕尾服都堆在脚边后,冯域一只手横在胸肌前,弯着腰去穿斑点泳装。
泳装在臀的地方卡了一下,但也算顺利的穿上去,只是挂在脖子上的吊带,他怎么也没办法绑好,只能向林雪迟走去,跪坐在床边,底下脑袋,把后颈露在林雪迟的面前:“夫人,帮我绑一下。”
林雪迟的手指勾起他的绑带,轻松就打好蝴蝶结,他的五指搭在冯域的后颈上,渐渐收紧,直到大拇指按在他的喉结上。
即便冯域有着强壮的身体,结实的肌肉,但他的脖子依旧是脆弱的,只要稍微一掐,这条鲜活的生命就会葬送在他的手里。
但林雪迟只是克制着在他的后颈上留下一个吻:“真漂亮,走吧。”
冯域疑惑地抬头看林雪迟,明明刚才他感受到危险的气息,但同他对视的眸子坦然,冷静,好似只是他的错觉。
林雪迟拿起毛巾披在他的肩上,再度牵着他的手,带他走进电梯,按将顶楼的按钮:“楼上有个小泳池,带你去试试。”
冯域却紧张的握着拳头,他唇张了张,但在看见林雪迟的侧脸后,还是把话都憋了回去。
他根本不会游泳。
冯域焦虑的咬着大拇指,两条浓眉都快皱得打结,他不想让林雪迟知道自己不会游泳的事。
很丢人。
冯域故意放慢脚步,以为这样就可以不用到泳池,但哪怕再拖,这也只有一小段路,看着面前清澈的泳池,他在心里琢磨能不能把林雪迟推下去。
最好让他的脚崴,这样就能取消今天游泳活动。
冯域觉得这个想法很有用,他琢磨片刻,准备鼓起勇气去推林雪迟的时候,却发现面前早就没了他的踪影。
冯域环顾四周,却看见林雪迟拎着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猫咪游泳圈,站在不远处,勾着唇角看冯域。
冯域赶紧收回双手,装作什么都没做的样子。
其实满头墨发都快炸开,耳垂也红得要滴出血,没有什么比做坏事的时候,被当事人抓包更丢人。
好在林雪迟并没有追究他的动作,而是拿着游泳圈在他面前晃:“下去试试?”
冯域看着游泳圈,低声嘀咕:“不用游泳圈,我也能游。”
他边说,边把游泳圈接过来抱在怀里:“不过您都准备了,那我就勉强用用。”
冯域声音越说越小,只能听见从头顶传来的轻笑。
林雪迟捧着他的脸,弯着眉:“这么厉害,那就拜托小冯老师来教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