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漫长的结束，陆音停脱力地分开腿，坐在林尘安腿上。
他靠林尘安扶着，才勉强坐稳，…，无意识蹭了两下。
“别蹭。”林尘安喘了口气，按着他，“再来一次你受不住。”
陆音停虚脱着，几乎有点脱水，闷闷靠着林尘安的肩。
嘴唇被撬开，林尘安给他渡了点水。
陆音停迷蒙着眼，小声说，“谢谢哥哥。”
温存时，林尘安随手顺着陆音停纤薄的脊背摸，直把陆音停弄得浑身颤抖。
他收紧大腿，又被…折磨，一张脸露出愁苦的神色，软声道，“……老公，别弄我了。”
陆音停闭着湿润的眼睫，靠在林尘安身上，随后被林尘安抱起来，去浴室洗澡。
换上睡衣后，就迷糊着要睡过去。
林尘安抓着他洁白的手指把玩了一会，想到什么，拉开一旁的抽屉，把结婚用的戒指拿出来。
“我是不是没跟你求过婚。”林尘安嗓音淡淡道。
陆音停意识有点模糊，但还是在认真听他说话，闻言，摇摇头，“没有。”
何止没有求婚这个过程，连领证都简单潦草。
指间微凉了下，陆音停猛然清醒过来，偏过脸，愣愣看着那枚戒指被推进无名指。
林尘安的求婚很专断，没有询问，也没有等待。
他只是垂着眼，把戒指戴进陆音停的手指，以一种平静又凉淡的语气道，
“结婚吧。”
陆音停借着林尘安的肩，才撑着起身，小心翼翼挪了个姿势，避免被扇疼的臀着力。
他怔愣着低头，去看这只原本空荡的手多出的戒指，再抬眼，隔着水雾，对上林尘安漆黑的眼眸。
很冷心冷情的一个人，这是谁第一眼看见林尘安，都会下的判断。
可他竟然愿意补一个无可无不可的求婚，也会很平和地跟陆音停说，结婚吧。
陆音停久久未言，捂着嘴，眼泪顺着手指滑下。
林尘安见他只是哭，一直没给回应，顿了半晌，掐起陆音停湿润的脸，说，“要我跪着跟你求婚？”
常见的单膝下跪场景。
他随口这么一句，陆音停却格外震惊般，连忙摇头。
“不要的。”陆音停抓紧林尘安的手，说，“哥哥，我只是太开心了。”
林尘安顿了顿，凑近亲了他一下，说，“陆音停，你太好哄了。”
陆音停颤着眼睫，分不清林尘安是夸赞，还是某种微妙的指责。
可也是事实。
林尘安这晚没再工作，也没折磨陆音停，只是搂着他的腰，冷淡看着陆音停选游玩地点，还有拍摄的服装风格。
陆音停做事情很认真，慢慢就沉浸进去，呼吸声很轻，从林尘安的角度看，他卷翘的长睫自然垂下，在眼窝处打下一道阴影，整张脸漂亮又精致。
林尘安神经都舒缓下来，格外理解为什么有陆音停陪着，自己的失眠能减轻很多。
这样一个安静清纯的人，光是看着，内心都能平和许多。
林尘安难得放空思绪，目光盯着陆音停的手指，想起刚才自己问的，要不要下跪给陆音停求婚。
林尘安回忆起自己唯一一次下跪。
大概是林左珣去世后一段时间吧，他和梁歆函不可避免发生意见分歧。没有吵起来，只是梁歆函摇头，说林左珣也没有抛弃他们，只是……
只是？林尘安当时冷漠看着梁歆函，对方果然没把后面的话说下去。
她自己都不坚信的事情，却也不认可林尘安的反驳。
林尘安当时就冷冷道，爱情和家庭对于他那位父亲来说，本来就比不上工作。他劝梁歆函别总是为这样的人伤心。
或许是语气太冷，带着明显的尖锐和嘲讽，还在场的祖父点了点手杖，一派威严模样。
“对不住了，少爷。”祖父身边的管家走下来，抬起手杖，敲在林尘安腿上。
少年时期的林尘安膝弯一屈，被迫跪了下去。
梁歆函神色慌乱，想扶起他。
“不用。”林尘安冷着嗓音，拒绝道。
他跪了大半天，到膝盖青淤严重，也没收祖父给的药，转身就离开。
林尘安那时就想，其实很不值得。
祖父总以为他是记恨着的，所以这些年态度总是冷漠，但林尘安其实没有。
他只是后来想明白，他不该劝梁歆函别为林左珣伤心——那是梁歆函和他父亲的事，林尘安再有身份立场，本质也是个旁观者。
但林尘安对父亲的看法，则完全没必要被别人左右。
平生第一次的被迫低头，是为这种事情，林尘安难得记起时，总会觉得荒唐。
他那时就想，别过多干预别人的事情，尤其是最复杂的感情事务。
哪怕是再亲密的人。
所以后来跟梁歆函在这件事上意见再不统一，也不会产生太深入的讨论。
点到为止，淡然揭过。
于是林尘安彻底没了情绪，都很难再产生情感波动。
到今天，林尘安看着陆音停，也觉得不可思议。
最没有感情的人，会在这样一个最感情丰沛的人身上，产生无法割舍的爱情。
林尘安轻摸着陆音停柔软的脸，鼻间是柔和舒缓的清香，想，
其实也值得。
如果陆音停真的需要一个正式的求婚，林尘安或许愿意单膝跪下。
可陆音停都没舍得。
林尘安缓了口气，眼色微沉。
陆音停此时转过头，指了指平板屏幕，“哥哥，这种风格的婚纱照可以吗？”
林尘安扫了一眼，清新自然的风格，装饰物基本是洁净的花瓣，元素不复杂，但胜在画面轻盈干净。
他垂眼，说，“你喜欢就行。”
“可是这套照片都是西装，我穿婚纱还是西装呢？”陆音停睁着一双漂亮的杏眼，请求林尘安的意见。
林尘安能有什么意见，他冷淡道：“随你。”
“可我想嫁给你。”陆音停于是自己决定了，“所以穿婚纱吧，我有好几套想穿的呢。”
林尘安估计他真的要拍好几组照片，隐约有点头疼，但还是没说什么。
安静了一会，陆音停想了想，又问，“那你能在拍照的时候笑一下吗，哥哥？”
林尘安冷着脸：“不能。”
“好吧。”陆音停也不低落，继续转回头，去看自己想要的婚纱照风格，偶尔还低着头，做一点笔记。
林尘安起了身，顺着他清瘦脊背往下摸，在陆音停吃痛“嘶”了一声，迷茫朝后望时，林尘安说，“还疼？”
陆音停委屈地想，林尘安就是明知故问，却还是乖乖回答，“嗯，你打太重了，哥哥。”
要不是林尘安总能冷静抽离，陆音停真的怀疑，情趣要被他玩成暴力。
林尘安嗯了声，丝毫不悔过，只是拿过药膏，算作弥补般，给陆音停上药。
陆音停被他轻揉着tun，不可避免起了点反应，轻轻喘息一声，甚至想张腿蹭一蹭林尘安身下那处。
被林尘安不轻不重再抽了下，陆音停才疼得清醒过来，对上林尘安淡漠的目光，又有点委屈，搂着林尘安的脖颈，轻声指责，“真的被你玩坏了。”
林尘安笑了一声，显得有点凉薄。
他揉开最后的药膏，唇角弧度冷淡，看着陆音停，嗓音低低的，“你就该给我玩一辈子。”
陆音停脸迅速红起来，却也没反驳，顿了片刻，埋进了林尘安的怀里。
他抓着林尘安的衣服，只是小声商量，“老公，那你轻一点，别总是那么过分好不好。”
林尘安没回答，陆音停又抬唇，去亲林尘安的喉结，尾音黏着，说，“重一点也没关系……唔。”
他被林尘安重新压着，顺着眼皮亲，到不明显的喉结也被咬了咬，陆音停缓慢眨着眼，随后被抓着头发，按了下去。
“你勾的，自己解决。”林尘安冷淡又不容置疑道。
陆音停嘴唇被…顶着，闷哼了一声，很乖顺地张唇，含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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