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座小说网 > 现代言情 > 在?把婚离了,我想上位 > 3、冷脸洗内裤
    “将军?温柔点吧……唔、”


    灼热滚烫的呼吸轻轻擦过耳侧,塞西斯腰腹发紧,本能地攥紧手。


    “嗯!”


    修长的五指深深嵌入软肉里,塞西斯掌着纤细的腰肢,听着那人低低哑哑夹杂着泣音的闷哼,知道自己把人弄疼了。


    但他不想放手。


    身上的人脱了力,软软倚在他身上,柔软的长发随着起伏摩擦,带来轻微的痒意,一再激发他的索求。


    “怎么不说话了?”塞西斯轻易夺走主导权,捏着泛红的腰,好心帮他动作。


    “……等、”


    塞西斯抬手,手掌心顺着尾椎一点点向上抚摸,光滑的皮肤细腻如绸缎,让人爱不释手。


    薄薄的热汗浸透了掌心的纹路,塞西斯掐着他的后颈,迫使他仰起头。


    乌黑的长发凌乱不堪,黏在白皙的脸上,让人看不真切。


    塞西斯并不在意,低头贴着下颌一路向上轻吻,直到碰到那双微微张开的唇。


    他含住红透了的唇,没费什么力气的闯入,勾着柔软的红舌缠绵,粗暴残忍地吞下所有拒绝。


    “唔……”


    无力的双手抵在塞西斯的胸前,他终于知道畏惧,挣扎着想要逃脱,只是这点反抗对塞西斯而言,甚至不需要额外分出精神去镇压。


    是很长的吻。


    昏黑的环境限制了视力,塞西斯看不见,却感受到了身上无法克制的颤栗。


    他大发慈悲地松了手,让那人有了片刻喘息的机会。


    “……满意吗?”塞西斯低声问,伴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掌心下的后颈猛地绷直了,纤细的十指抓紧了他的肩膀,好像竭力抵挡着什么难以忍耐的刺激。


    他听见自己沉沉笑了声,胸腔轻微震动着,发出疑问:“怎么不说话?”


    “……太、太过分了……”


    滴滴饱满的水液从眼眶里簌簌滚落,砸在塞西斯剧烈起伏的胸膛上,他抽泣着,哑着嗓子控诉。


    塞西斯嘴角上扬,无声轻笑,面对委委屈屈的指控没半点愧疚。


    ……才不值得心疼。


    他的眼泪、示弱,都只是陷入劣势后博得同情的表演,一旦有任何机会,就会翻脸不认人。


    塞西斯吃过教训,决计不会再犯。


    “塞西斯——”


    突然加剧的动作逼出一声惊呼,他当即变了脸,那点柔弱可怜劲没了踪迹,挣扎着要抽身离开。


    没用。


    塞西斯一只手就扣住了他的双手手腕,压着贴在他自己的小腹上。


    “我在呢。”相较于动作上的粗暴,塞西斯的语气堪称前所未有的温柔。他的唇蹭过那人的耳垂,温声问:“摸到了吗?”


    “……!”


    这种话……也太过分了。


    那人浑身都烧了起来,无意识地咬唇,不明白为什么上次还一窍不通的塞西斯突然就……


    “……刚刚不是有好多话说吗?现在怎么不开口了?”塞西斯叹了口气,“是不满意吗?”


    怀抱里的人打了个哆嗦,他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手指蜷缩着捏紧。


    “没有、没有不满意……塞西斯……别这样……”他低声求饶,讨好似的吻过塞西斯的唇角,“别对我这么凶,好不好?”


    塞西斯手上的力道松了点,慢慢拂过他的脸颊,被汗水打湿后黏在脸上的头发一点点拨开。


    他最先看见的是那双漆黑的眼睛,泛着盈盈水光,在昏黑的环境里像某种奇特的珠宝,又像是夜幕里点缀的繁星,神秘美丽。


    有风吹起了厚重的窗帘,晨曦的亮光从缝隙中钻了进来,破开了昏黑。


    塞西斯终于得以看清怀抱里那人完整的模样。


    乌黑的长发散乱披在肩上,白皙的脸上还残留着情se的绯红,他仰着头,望着塞西斯。


    塞西斯的心重重一跳,朦胧细雨里回首的那个瞬间对望所看清的面容一点点和眼前的画面重合。


    “……!!”


    金色的瞳孔因为惊惧几乎收缩成竖纹,塞西斯呼吸急促,耳畔被“砰砰”的心跳声霸占,在静谧的卧室中,犹如重鼓擂擂。


    愉悦仍旧残留在神经的末梢,和震惊交融,成了别样难以分辨的情绪。


    太离谱了。


    但是好软……


    白皙窄细的腰身,攥在手心里的感触……


    !


    回想被惊愕骤然切断,塞西斯意识回笼,看见了自己抬起的右手。


    在梦里——


    就是这只手握着邻居的腰,迫使他反复起伏……


    停下!


    “啪!”


    抬起的手重重落下,塞西斯闭了闭眼,整张脸都火辣辣的疼起来。


    疼痛是令人保持清醒的最高效快速手段之一。


    塞西斯总算让不受控制的神经从旖旎梦境中完全脱离,他掀开被子起身,腰腹间的凉意闪电般贯穿全身。


    “……”


    塞西斯绝望地低头,不出所料地看见布料上的深色。


    完了。


    他好像真的有病。


    [master,检测到您已苏醒,是否需要开灯?]


    [心率检测180,建议停止剧烈运动]


    “……闭嘴。”


    一想到是因为什么导致的心率如此不正常……


    塞西斯闭了闭眼,快步走进浴室,准备打开水阀之前,依言闭嘴的智能家政弹出了半透明的对话框。


    [夜间温度7c,不建议您冷水冲浴]


    塞西斯面无表情地关闭弹窗,打开水阀。


    他需要一点刺激,让自己的大脑保持清醒,而不至于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回味那个荒谬的梦。


    是的,回味。


    塞西斯咬牙,无声唾弃自己龌龊下流的思想。


    冷水冲在浅蜜色的皮肤上,刺骨的凉意让肌肉不受控制地收缩,强行镇压下若有若无难言的渴望。


    塞西斯带着满身水汽打开了浴室的门一眼看见半人高的方形机器人挡在门口。


    它垂着小正方形脑袋,伸出机械爪钳起胡乱丢在地上的衣服,塞进自己的“肚子”里。


    卧室里的灯光并未被唤醒,塞西斯身后还亮着的浴室成了唯一的光源,他想跨过挡路的小机器人,余光却在某个刹那看见地板上灰色的布料。


    “塞涅斯,停下。”


    方形机器人抓取的动作停止,它疑惑地抬头,绿豆豆眼睛闪烁,像是在问为什么。


    “咳、”塞西斯轻咳了一声,推了下塞涅斯,“暂时不需要你,下去吧。”


    机器人眨巴眨巴绿豆豆眼睛,它还记得“闭嘴”的禁令,憋着嘴拍拍肚子里的睡衣,不高兴地走了。


    亲眼目睹机器人离开卧室,塞西斯松了口气,弯腰捡起了丢在地上的内裤。


    这种宛若罪证的东西……他实在没脸交给塞涅斯去清理。


    罪证。


    这两个字冒出来的瞬间,塞西斯的脸色更难看了,他盯着那团深色,眼神冰冷。


    不不不。


    塞西斯冷着脸无声否认,这其实没什么,作为身体健康的正常男性……会有一些欲望是人之常情。


    至于邻居……


    梦是无序的组合,他梦到了邻居也并不能说明什么——至少绝对不能说明他对邻居有非分之想。


    水阀又一次被打开,冲刷在盥洗池上,溅射着打湿了塞西斯的手以及他手中脏污的布料。


    他神色莫名,一点点搓洗去“证据”。


    尽管被心理医生以心理测评不达标驳回了八次复职申请,但塞西斯始终认为自己没有任何问题。


    他和过去……没有任何变化。


    既不对除工作以外的事物有任何过分渴望,也没有情绪失控、应激创伤等等情况。


    他没病。


    塞西斯攥紧了布料,拧干多余的水分。


    他绝对、绝对没有对邻居产生任何非分之想。


    塞西斯笃定地想,他只是闲赋在家太久,旺盛的精力没有得到足够的发泄,所以才会……


    做那样的梦。


    一定是这样、一定。


    ……


    古老茂盛的丛林逐渐破碎瓦解,训练室内的白墙重新浮现,塞西斯丢开发烫的能量枪,呼吸急促。


    连续12场的ss级别的模拟战场,几乎耗光了他所有力气,塞西斯用力按压着左臂与肩膀的连接处,试图快速驱散模拟战场中断臂带来的疼痛——


    他在最后一场模拟战场中,因为身体的疲乏出现了严重失误,直接被能量枪轰碎了整个左臂。


    作用于神经的电流完美复刻出真实的痛感,即便模拟战场已经瓦解,疼痛却仍旧作用于健在的臂膀。


    塞西斯眨了下眼,汗水从眼睫滴落,视线短暂模糊了一瞬又变得清晰。


    尽管他在系统判定死亡之前完成了任务,但这对他而言,的确是前所未有的失误。


    [是否开启下一场模拟训练?]


    [警告!身体过度疲乏,请注意休息!]


    塞西斯没什么表情地关闭警告,准备开启下一场训练。


    他不允许失误发生在他的身上。


    “叮!您有一条访客申请。”


    欢快的机械音打碎了训练室的安静,塞西斯偏头,还没说拒绝,塞涅斯已经不由分说地转接了门口的监控。


    天已经亮了吗?


    乌黑的长发被阳光铺上一层浅薄的白色光晕,屏幕里的人发现申请被接通,白皙的近乎透明的脸上绽开明媚的笑容。


    “先生,您好?”


    他应该意简言赅地拒绝,然后训斥塞涅斯的自作主张。


    “很抱歉打扰您,但我今天又做了一些新的蛋糕,您要尝尝吗?”


    拒绝。


    塞西斯动了动唇,没发出声音。


    邻居好像并不在意他的无礼,低头寻找起门口的机器人:“我还是交给它吗?”


    对别人释放的善意和送来的礼物,没有任何感谢,是很失礼的行为。


    塞西斯以前从没做过这样的事情,但却对邻居施行了两次。


    “它好像不在门口?”


    塞西斯扯下毛巾,擦去顺着脖颈向下流淌的汗水:“稍等,我马上出来。”


    邻居微微一怔,漆黑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又被笑意取代:“好的。”


    虞庭芜没有等很久,庭院沉重的大门被解锁打开,金色的头发在阳光下更加耀眼,明亮的几乎要让他落泪。


    “啊、您好。”虞庭芜仰着头看他,脸上是熟练的、训练了千百次的笑容。


    “我叫虞庭芜,以后还请您多多关照。”


    塞西斯的牙关在某个瞬间咬紧,不止是牙关。


    身体的每寸肌肉都在瞬间绷紧,即便是他有生之年遇到最危险的敌人,也没有出现这样的情况。


    ——我只是在这暂住,很快就会离开,您不必花太多心思和我维系邻里关系。


    组织好的语言在喉咙里打转,找不到出处,别的什么趁机撬开了塞西斯的嘴:“塞西斯……很高兴认识您。”


    他看得很清楚,邻居——虞庭芜唇角的弧度更明显了,呈现出更真实的欢快。


    “虽然有些冒昧,但是我还是想问一下……您昨晚是在使用天文望远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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