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白伽驱车跨越几个省份来到自己的家乡。那个几乎满是她痛苦回忆的地方,不也不完全是的,苹果园里她起码是快乐的。
白伽没有回家,也没有停留。在穿越整个城市之时她走进了一家又一家小店。
随即第四天晚上拿着自己搜集的东西,驱车前往那个要挟她的地下赌场。
在要进去时,白伽在隔壁小店买了把刀。她太清楚了,清楚她的父亲在哪里鬼混。也太清楚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中有多少人从事歪门邪道,更知道在这座小城中有个怎样的地下市场。
她也知道,这些人会有多贪婪。
白伽来过这里,不止一次。她的童年,她的女孩时代。七八岁的年纪,被她父亲那些年轻衣着暴露的情人带来过这里。
她太熟悉了,熟悉到几乎不需要人引导就直接找到威胁人所在的房间。那些人也是见她太过自若,一看就是老手所以并没有阻拦。
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进入最里面。
里面除了几张牌九桌,烟熏火燎,就是坐在某张牌桌前吞云吐雾,与人谈笑中年男人。戴着金链子,笑得自在又惬意。
她的突然进入,很自然吸引到正对大门坐的男人注意力。白伽与他视线相撞,在他的审视中摘下口罩帽子,露出那张过分清冷的脸。
见是她,那打牌的人立马笑得站起来了:“原来是侄女啊,还专门来看老叔。”
白伽的父亲赌了有十几年,这十年间输得倾家荡产,输得方圆百里人尽皆知,更是常年混迹这种圈子和这些人称兄道弟。
见是她来,对方也不打了。
而是起身上前,边走边倒茶。等来到她身前时,一杯茶正好满上。随即,递到她跟前。
刘海:“来,侄女喝口。”
刘海:“别嫌老叔这茶孬。”
白伽没接,刘海也不恼。他依旧在笑,笑得温和。嘴里的话却变了个味:“不过,这亲兄弟明算账。你喊我一声老叔,我也不能给你少。毕竟我也只是做个小本生意,哪能有你赚得多。”
阴阳怪气,颠倒黑白。
白伽也不和他废话,直接伸手掌心落下一个钥匙扣。一个充满童趣的钥匙扣,是谁的显而易见。
他的妻子,他的儿子。
白伽:“两天前我去学校看了他,和你长得很像。”
刘海:“你找死!”
白伽:“不是我找死,是你们找死。”早在他们对话的间隙,就有无数人围上来。七八个壮汉,打手。
刘海干这一行见过太多妻离子散,满门惨死。他的妻儿藏得很深,也都在其他城市。
基本一个星期才见一面。
白伽:“你现在可以打个电话试试,看看是他们先死,还是我先死。”
刘海早就黑了脸色,他赶紧拿出手机。给那边打电话,可没人接,打了一个两个,全部都显示不在服务区内。
怎么不在服务区?除了被拔电话卡没有其他可能。所以,白伽说的不是假话。
刘海:“你他妈找死!草!操!杀了她。杀了她!”
但比他的打手更快的是白伽插进去的刀子。
赌鬼们依旧在赌,这样的场景往常也不在少数。能在这鬼地方混的,谁没有见过几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这时候他们甚至还能鼓掌,叫嚣起哄,已经完全丧失了人性,拍手叫绝。
直到警报声响起,人群作兽散。
七八个壮汉打手一时半会不知道怎么搞,是继续打还是跑。
他们的老大被捅着刀子,痛苦失血之际白伽道:“证据我已经收集好递上去,你跑不掉。”
白伽:“如果不想全家在下面团聚,你知道你该说什么,什么不该说。”
抽出刀,跟着人流往
外走。
事已至此,所有人都在想着跑,包括那些知情的打手。不过没关系,就像她能拿刘海的儿子威胁一样,刘海也能拿他们的亲人让他们守口如瓶。
能做赌场,就不可能只有一条路。白伽没有回头,一直一直往前走。
直到走过那条幽深的长巷子,进入小镇主干道,她将那把沾着血的刀扔下养育这座城市千年的河道。
血腥味很快被流动的河水冲散,刀子沉入河底。
隔着几条街,隔着几道高耸的院墙,白伽听着那边的警笛与枪声。她沿着河道往前走,往她的家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警笛声越来越小,小的听不见。正午炽热的太阳晒得人睁不开眼,白伽在自己家楼下看到一个包裹得严实的男人。
宋黎洲,他站在破旧老派的筒子楼下。询问那些匆匆而过的行人邻居,小孩。
宋黎洲:“白伽芙,白伽芙你们没见过吗?”
宋黎洲:“她没回来?”
宋黎洲:“对,就是住402的那家女儿。”
邻居:“她?不早死了吗?”
宋黎洲:“你才死了。”
那邻居也不恼:“嘿嘿,这不是好久没见了。你是她什么人?男朋友,情人,还是姘头。”
宋黎洲现在根本没有心听他说话,白伽已经消失一个星期,他打的每一通电话都无法接通。
他快找疯了。
沈斯怜也快找疯了,甚至想过去报警。可什么也没有,这个时候又怎么会有心情应付别人的搭话。
直到一通电话打来,是白伽。几乎是瞬间,宋黎洲的心漏了一拍。
他赶紧接通,随即就听电话那头白伽道:“你不是一直问我什么时候承认吗,现在我告诉你。”
白伽:“宋黎洲,我喜欢你。”
白伽:“你要和我在一起吗。”
小城炽热的日光下,宋黎洲察觉不对,循着声音向后看去就见白伽站在不远的烈阳下……
2025/8/6日
正文完。
第89章 【番外】chapter89“白伽是女孩子……
注:[时间线,文案沈斯怜勾引女主那里]
正文:
“白伽,玩我好不好。”
“我比他们成熟,我比他们更耐玩,我也比他们更放得开。”赤、裸跪在地上的青年,有双干净白皙甚至泛着金尊玉贵的少爷红的腿,腿.间难耐,红肿。
却怎么也出不来。
他皱着眉,难受,不舒服,眼尾红透。抛弃了一切自尊,自我,将自己献祭给了白伽。
可青年向下的视线冰冷一片。
沈斯怜突然感到绝望,白伽不会爱他,永远不会。他的眼泪像不要钱的珍珠,拼命地往下掉砸在地面,砸在那人的裤腿边缘。
白伽看着眼前的人,突然觉得好笑。是真的好笑,沈斯怜居然喜欢男人,还喜欢她。
她是个冷漠的人,却也是个有恶趣味的人。她并不讨厌沈斯怜,却也不喜欢他。
所以,她毫无心理负担地说出:“我是女人。”
显然,她的目的成功了。
听到她回答的沈斯怜愣住了,眼泪也不流了。此刻瞪大双眼,迷离地看着她。
从她那男性化的打扮中寻找一丝一毫女人的痕迹,在这个过程中,白伽将对方拽在她裤腿上的手无情甩开。
随即坐回她卧室内的沙发上,与此同时拿出手机将沈斯怜这一幕记录。
她又不傻,爆了自己的料,不留对方一个把柄出了这个屋按照沈家家大业大的沈斯怜弄死她和蹍死一只蚂蚁没有区别。
白伽靠在沙发上,看着镜头里队友赤、裸的身体,看着他那颜色恶心的丑东西,多看一眼都觉得刺目。可也是在这时,余光中那被她嫌弃的东西越来越精神,直至溢得满地都是。
镜头里的青年眼尾越发红,神色也开始从错愕转变为害羞。他不仅没有因为女生而萎掉,反而因为想到白伽是女孩子就直接
沈斯怜:“白白伽是女孩子,我也喜欢。”
第90章 chapter90沈……
白伽在拍他,拍他那种状态。明明该耻辱,难堪,可没有,沈斯怜兴奋,幸福,甚至难以抑制的觉得刺激……
因为这代表白伽对他也不是完全不感兴趣。他喜欢白伽,很喜欢很喜欢那种。愿意为她做一切,愿意奉献自己的一切。不要自尊,不要自我。
他顺着长长的地毯爬向她:“白伽,白伽。主人主人。”
在意识到白伽可能是gay,他就去看了很多相关的东西。
包括那些视频里的东西。
他的眼尾是压也压不住的情-意,他喘息着靠近女人。他并没有试图去改变什么,因为他知道白伽就算是女人也不会喜欢强势的男人,她身边待的也大多数是年轻貌美又听话安静的少年。
沈斯怜比他们年长,没有他们稚嫩,那么就只有听话。
同样,他们不用言语。
情.动之时的反应足够说明彼此的情趣是什么,白伽有着很强烈的掌控欲,那声主人给她喊爽了。
她顶腮挑眉,若有所思地看着爬过来,再顺着她洁白不染一丝尘污修长裤腿向上攀爬的青年。
她刚结束一组广告拍摄,末了结束后去买酒路上遇到一个暗恋她的青涩少年,事情一多很自然忘了昨晚答应沈斯怜的生日赴约。
不过,这并不重要。
沈斯怜沈少爷,有的是人要为他庆生,祝福。她去不去从来都不重要,只是怎么也没想到沈斯怜居然喜欢她。
还给她搞了一个这么大的惊讶。
白伽的身形很高,遗传至她的祖父。身量修长,骨架偏大,力量也在上层。修长高挑的身形,高度集中的自我性,让她将自己养的很好。
力量、散打、身上有层薄薄肌肉。因此她不比一般男性瘦弱纤细,相反单论身段沈斯怜要比她瘦,比她更惹人怜。
只是男性的骨架终究在那,沈斯怜要比她略微高一点,肩宽些。以及病弱下的无力虚弱苍白,沈斯怜是很会顺杆子往上爬的。
在意识到白伽并没有拒绝后,直接爬到青年腿上索吻,但白伽偏过了头。
她的行为告诉沈斯怜,可以和他发生关系但亲吻不可以。白伽并不是第一次,这要多亏她的复杂家庭,父亲年年不断的新女朋友。
因此白伽对于两性关系看得很开,看上了就可以直接开搞。而性向怪异异于常人的癖好,那就更不会有什么吃亏不吃亏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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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开头,EL公司为ES举办了一场剧场见面会。地点定在京市十六区,成团已有一年之久,团队五人成员也陆陆续续开始为以后的独立发展铺路。
除了发歌和既定舞台,大多数都开始了东奔西走,各自在天南海北。
而这场剧场见面会重新聚集了五人,在工作人员陆陆续续引导粉丝进场,安排布置,化妆收拾时。
某间紧闭着门的化妆间内正在进行一场小情侣之间的运动,沈斯怜亲吻着白伽的眼尾。
两人已经有三天没见,明明也才过去三天但沈斯怜却像是隔了一辈子,隔了一生。他拼命地想要在现在见面的日子里补回来。
以至于白伽:“再做,你要废了。”
沈斯怜身体不好,不宜过多那种事。可他又是一个重欲的雪白的肌肤上泛着淡淡的粉。清冷的眼尾夹杂着欢愉,听到白伽的话笑的苍白病态又开心甜蜜极了:“嗯老公在关心我?”
显然劝说并不奏效,反而让他更兴奋。白伽感到无语也不再和他废话,而是直接拉开两人过于紧贴的身体。
片刻之后,淡淡道:“真怕你晕。”
被推开,被制止,沈斯怜也不生气。他只在看到心上人收拾好裤装,又立刻贴了上来,没脸没皮像条无骨蛇一样缠着她抱着她,而这次白伽也并没有拒绝他的拥抱。
沈斯怜趴在女人肩头低低地笑了。
沈斯怜:“嗯,不做了。”
*
两人就这么不明不白滚在了一起,滚着滚着滚成了常态,睡着睡着沈斯怜开始以正宫自居。
两人时常在剧场后台偷-情,再和队友们只隔着一道墙的卧室里疯狂,在只有两人的私人住所胡搞。搞着搞着,搞了一辈子。
在成立男团的第二年,沈斯怜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曾经的明星梦想,现在他一门心思只想当好白伽的贤内助,给她打理家庭开枝散叶的小娇妻。
男团成立的第二年末,沈斯怜以身体不适为由退团,很快ES解散。同一年沈斯怜和白伽领证结婚,拿到结婚证的这天,沈少爷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